楚珣想想,问:“什叫操咱妈?”
“操……”楚瑜乐,伸手胡噜他弟弟软软头发,“意思就是,咱爸惦记咱妈,就说,男人憋火,脾气就容易,bao躁,两地分居就是他妈不人道!”
楚珣也就八九岁,对操来操去这回事儿,还没有那深刻领悟力,心里约莫有个大致感觉,“操”这个动词代表着某种鲜活过程和非凡意义。
楚瑜表面上吊儿郎当、满不在乎德性,心里其实也毛。
这事儿闹挺
而且,警卫连里半儿人是霍师长济南旧部,都是老乡,特别抱团儿,讲求兄弟义气,个兄弟被打残,其他人全都不干。
警卫连战士当下跟大院领导打报告,集体要求复员转业,老子们不给你们站岗受气,俺们宁愿回家种地!
你还别说,当兵横起来,这招真绝。
个两个人闹腾,你可以拿军法纪律往下压。
个连都炸,你怎处置?
哨,恁去给人敲锣?!”
传武:“哦……”
霍传武很自觉地自己溜到墙角,立正站好,罚站反省。
霍师长扫眼,突然问道:“哭鼻子末有?”
传武摇头:“末有。”
更何况这事儿确是楚瑜不讲理在先,打伤小兵。
更让山东帮战士们不服气是,他们霍师长,那厉害、那说不二嫉恶如仇军法如山人,这回竟然就忍,自己儿子脸蛋开膛差点儿毁容,屁都没放声,姓霍难道怕他姓楚?
楚怀智在电话里听说他儿子干好事儿,难得粗鲁回,当场上糙话骂娘。
混账,欠揍,给老子丢人,等老子回去拿枪托抽死他。
楚瑜在旁偷听父母打电话,哼声,扭头跟弟弟说:“听见吗,咱爸在电话里说‘操你妈X’什,这操来操去,还是没跑出咱家几个人儿,操妈不就是操咱妈、操他老婆吗。”
霍师长重重哼声,脸色缓和许多:“拿板凳去!”
就因为没哭鼻子,罚站改为罚坐。霍传武乖乖搬只小板凳,墙角端端正正坐好,埋头反省到半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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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大少挨骂,霍师长也未追究,可是这事儿并没算完,第二天,警卫连战士炸。
那个被打小战士,胳膊真骨折,伤得厉害,这下子,他兄弟们不干。警卫连小兵蛋子们,平日就跟大院里这帮骄横跋扈高干子弟时常摩擦龃龉,如今又被打。遭此折辱,年轻人气盛,小兵也讲自尊,谁乐意受着?有些事儿积攒起来其实不是天两天,积怨已久。部队大院里等级森严,按衔儿讲求待遇,可是大家都是十七八岁大小伙子,首长儿子是首长儿子,下级士兵难道不是爹妈生养出来?凭什就让你白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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