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临阳有些无奈,若不是他常年在边境,早日察觉这些,又怎会让楚瑜受这些委屈呢?
楚瑜听着他话,有些愣神,楚临阳拍拍他肩头,转身走进去。
下人已经提前进来通报
“阿瑜,”楚临阳同她来到卫韫门前,他顿住步子,慢慢道:“你可知为何觉得阿锦可怜?”
楚瑜有些迷惑,楚临阳笑笑:“你觉得母亲偏心,又焉知阿锦不觉得,与父亲偏心?阿瑜啊,”楚临阳声音里带叹息,他抬手放到楚瑜肩上,神色里满是无奈:“也想公平,可是,是她兄长,却是你哥哥。”
兄长和哥哥,这已是亲疏之别。
楚临阳看着她,觉得面前梳着妇人发髻姑娘,似乎与他第次见她时并没有多大区别。
楚瑜和楚锦刚出生时,他抱起楚瑜,而楚临西抱起楚锦。
居然没有个活人,仅凭楚临阳尸体,守到卫韫救援。
没有人知道那三个月,这个城中到底发生什。没有人知道楚临阳是如何用五千兵力守住凤陵城,也没有人知道北狄为何看着楚临阳尸体就不敢上前,只能从锅中余留残肢中推揣测,那三个月凤陵城,是怎样人间惨状。
楚瑜看着面前温和楚临阳,骤然想起他未来结局。
——他为什去凤陵城?
因为楚锦欲嫁宋文昌,然而宋文昌却被困于凤陵旁边蓉城!楚锦哭着求楚临阳,楚临阳为救宋文昌,声东击西奇袭生擒北狄三皇子,引北狄主力围困凤陵城后,让宋文昌再逃走后领兵来救。可宋文昌懦弱小人,得救后路仓皇逃脱,却在半路被北狄埋伏,身死途中。
从此以后,楚瑜哭是他背着,学着走路是他陪着,她叫第声是哥哥,她第次骑马,第次射箭,第上战场,都全是他手把手教出来。
而楚锦在那华京高门华府之中,绣花学诗,也不过就是逢年过节,匆匆面。
他想要公正,可却公正不,只能在平日之间,尽量端平那碗水,对楚锦好些。
有那多黑暗东西他不愿让楚瑜看见,他是楚瑜大哥,便理应将世间所有光和温暖给她,而不是将这狼狈不堪面送她。
楚锦那样人何须楚瑜脏手呢?
而后全线沦陷,卫韫也胶着于昆阳,等卫韫平复昆阳战局来救,已是来不及。
楚瑜看着面前神色平静柔和青年,慢慢闭上眼睛。
“兄长,心中对阿锦芥蒂,乃日积月累,并非某件事。给她三次机会,如今是第三次,她若再品性不端,兄长抱歉,绝无留手。”
“明白。”楚临阳叹息出声:“会处理好,你放心吧。”
楚瑜慢慢镇定下来,她睁开眼睛,却是道:“兄长打算如何处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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