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老爷子叹口气,仍然用不敢置信口气说,“之前听小沣说,有人能通过声音来影响别人,还以为是胡说八道,没想到今天见可算是领教,刚才那孩子说话,就神清气爽,跟吸两瓶氧气似,难怪能让小沣动情。”
“不过还有个疑问,道长,你不是说古代四大美女之类都是身怀名器之人吗?那说明藏着这宝贝人应该都长得不错,可是看刚才那孩子……”
后面话老爷子没好意思当着祁沣面说下去,但是所有人都明白他意思。
因为骆丘白长得实在是太般,属于扔进人群中几秒钟就找不到类型,这样人怎也跟古时身怀名器绝色美人挂不上钩吧?
孙道长笑呵呵摸着胡子摇头,“非也非也。”
祁老爷子擦擦眼角泪水,抬头问道,“道长,现在能确定那个孩子就是小沣命定炉鼎吗?”
“八==九不离十,他比少爷小三岁,那年正好赶上洪涝天灾,死伤惨重,可谓是怨气极阴年,而且还是鬼节出生,更是八字属阴。这样人天生命盘不好,前半生注定坎坷,万幸是他身体里藏着极为珍贵名器,正好中和这份煞气,以后注定是大吉大利富贵命。”
祁老爷子听这个眼睛都亮,把抓住祁沣手说,“小沣啊,这稀罕人也能被你碰上,说明老天保佑你命不该绝。你告诉爷爷,你是怎遇上这孩子?”
祁沣面无表情,想会儿说,“喝酒喝出来。”
老爷子和孙道长瞬间僵,“小沣别胡闹,爷爷问你正经。”
“这名器也有外艳和内媚之分,有些人长得明艳无双,外貌就是他们名器,比如西施‘柳叶’腰和杨玉环‘玲珑’手,都属于这种。但是有些人看着普普通通,却是璞玉未雕琢,只要还没破过身,滋味就会直藏在身体里面,这种名器比外艳更为珍贵,但是他们名字般不被人载入风月谱,因为旦有人尝过
“像是开玩笑吗?”祁沣反问句,如墨眸子无波无澜,目光非常认真。
他可点也没有说假话,当初在豪庭会所,他被几个想要巴结他政客多灌几杯酒,引发怪病,又好死不死被李天奇那个小明星缠上,心口绞痛如同中春XX药时候,误打误撞进楼上化妆间,这才遇上偷窥骆丘白。
这难道不是喝酒喝出来?祁沣皱眉想会儿,觉得自己解释已经很清楚,没必要再多说什。
“……”
两个老头对视眼,有点头大,很想点头说“像”,但是想祁沣从小到大就只对这个人有反应,这会儿不愿意多说,肯定是心里害羞,于是他们两个老家伙也没再好意思追问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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