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还是满脸不放心,从腰侧往下摸到后臀,往臀肉掐把,道:“管好你这白嫩小屁股,再想也给忍住,要是传出什不干不净事,饶不你。”
话说轻巧,想起大半年陪伴,今晚就要分别,沈培楠没来由地阴脸色,紧锁着眉头,盯住床柱只黄铜圆球发呆,半晌从兜里摸出烟匣,抽出根烟卷叼在嘴里,又低头去找洋火,挨个衣兜翻半天,好容易找到盒,偏最后根刚好用完。他扫眼纸盒上红色
中,沈培楠当时正坐在沙发上抽烟卷,手搂着青荷,漫不经心听他哼小调,拆开电文,扫眼立刻坐直身子,拧紧眉头面露焦虑之色。
莫青荷凑过去看,只见电文只有六个字:母亲病重,速归。
他抬眼望着沈培楠,下子没主意。
沈培楠借着出公干机会在北平躲大半年清净,已经培植各路势力,他却下子要回南边去。
接下来从早晨到中午,家里闹个鸡飞狗跳,老刘,金嫂和青荷起帮忙收拾东西,因为不知道沈培楠要走多久,都有些犯愁。莫青荷心想,他口中说几天就回来,但杭州和南京离得很近,他亲信又都在南京,这次回去难保不被留下,因此穿着套合身白西装,坐在床边叠衣服时,脸上笑容就有些勉强。
莫青荷此时很有些戏子样子,鬓角用生发油抹整整齐齐,张脸白净像擦粉,密匝匝睫毛把双眼睛显得忧郁而多情,小指微微翘着,身段娇柔,举动又规矩又带点儿女气。沈培楠倚着门柱盯着他瞧,很喜欢他这时没有棱角漂亮,认为像初见时莫老板,见他伤心,就很有些不舍。
沈培楠踱到青荷身后,低头在他散发着香水味后颈使劲嗅口,莫青荷擦擦眼睛,回头用手指勾着沈培楠武装带,脸颊贴着他橄榄绿呢子军装,仰起脸道:“你带着走吧,如今不唱戏,留在北平也过不下去,再说你起居直是照顾,换别人哪能伺候熨帖呢。”
沈培楠有意吓他,板着脸孔道:“罢,你这脾气早领教够,南方小爷们和小娘们个个比你会伺候人,早该换换口味。置于钱问题,你不必担心,嘱咐戴先生和周先生,往后你还是读你书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莫青荷睁着眼睛,两颗眼泪啪得落下来。
名伶身子不定干净,眼神却最清澈多情,如今这连蝴蝶儿也要驻足双眸子露出可怜巴巴神色,沈培楠便下子急,深悔玩笑开得不是时候,坐在莫青荷身边,把他往怀里搂,笑道:“你这小兔子就是实心眼儿,跟你约好事还没完,你想走也没门儿,在家乖乖等着,很快就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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