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看着,莫青荷忽然想起当初挨枪住院时场景,那时沈培楠守在病床边,也是这副样子,神态像头困倦豹子。
莫青荷觉得好笑,心说那时恨透他这汉*头子,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两人竟走到这样地步,又想到莫柳初,手腕抖,湿漉漉毛巾被攥出水,沿着脖颈路流到胸口。
他对莫柳初既信任又崇拜,却绝不是如今对沈培楠感情,若今日是师兄被组织调离北平,自己大约只会紧紧与他握手,给予他为信仰而战勇气,却绝不会用这般酸涩心情为他送别。
莫青荷低头亲亲沈培楠
画片,低低地骂句,随手把盒子摔在地上。
莫青荷没做声,把自己身上带盒掏出来,擦燃替他点烟,两人离得近,隔着轻袅青色烟雾相互对视,愈发舍不得。
沈培楠不适应这样黏腻,很快移开眼睛,吸大口烟,转过脸道:“不是不愿意带你,家庭是个旧式大家族,母亲古板,向不支持捧戏子类事,多年不回家已是不孝,此时再惹她老人家生气,实在说不过去。”
莫青荷是风月场上人,哪会不懂这些,挤出丝笑容道:“都明白,你放心。”
沈培楠听得心里发暖,抓着他手放在腿上揉捻,根根捏他手指,直把青荷手心揉出热乎乎潮汗,把收拾到半皮箱往旁边推,倚着床头屈起条腿,单手解开皮带,拉着他手伸进去抚摸,又看眼手表,道:“小雀儿越来越听话,时间还早,再疼疼你。”
说罢搂着莫青荷后背把他往下拉,就势吻在起,亲到如胶似漆时都上火,莫青荷熟知沈培楠喜好,用嘴伺候他次,自己在他手里泄回,两人清理干净,合衣抱着睡午觉。
心里存着事,睡也睡不沉,莫青荷被沈培楠搂在怀里,全身像捆着道绳子似喘不过气,迷迷糊糊出身热汗,睡梦里忽然打个激灵,就醒。
眼前白花花,光线却不耀眼,大约老刘趁两人午睡空档,进屋放幔子。莫青荷坐起来愣神,听见小厅自鸣钟当当敲两下,知道刚到下午两点,离沈培楠火车还有段时间,便嵌铃吩咐下人准备汽车,要去学校“请假”。
老刘轻手轻脚端着只黄铜小脸盆走进来,拧个洒着花露水手巾把子,莫青荷睡得头脑发沉,把温热毛巾捂在眼睛上,等清醒些,又把毛巾窝在脖子里,偏着头看沈培楠睡相。
他和初见时点都没变,极硬朗张脸,五官轮廓分明,两道剑眉紧紧蹙着,白衬衫从军装外套里翻出来,最上方两颗纽扣没系,依稀能看见那精壮胸膛上旧疤和刚印上去紫红吻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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