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出口，他忍不住笑
。
他发现，自己终究还是说服不自己。
可当他离秦衍近
点，他就觉得心里舒服很多，秦衍在他身边这件事，就让他平静下来，他蹲下身来，将头靠在秦衍床边，小声道：“其实这样也好，
知道你受过多少苦，你熬过多少罪，知道得越多，就越能护着你。”
“你放心，”他忍不住笑，“这辈子，你师父会好好
，他不会死，你也不用再个人喝酒。”
傅长陵说完，他靠在秦衍身
这份感情是罪孽，是他人生枷锁，他每每想起，或许都觉得恶心。
当年不曾开口，至死不曾说出，或许就是在最开始时候，就已经决定，要将这份感情，长长久久埋葬。从没想过要开始，也从没想过要结局。哪怕有天他傅长陵知道，接受，他也会果断拒绝。
或许，在江夜白死那刻，他们感情就已经写下结尾。
傅长陵想着这些，他将最后口酒喝完，低笑声：“荒唐。”
他撑着自己，踉跄着起身。
多年，那
漫长时光，为什秦衍没有丝毫表露，哪怕秦衍或许在做什其他谋算，可是喜欢这件事，为什也没有半点流露？
可在这刻，他却觉得，自己仿佛是窥探到某种答案。
如果江夜白不是秦衍杀，那也就是说，在江夜白晋阶时候，秦衍选择来轮回桥等他。
然后江夜白死。
傅长陵手微微颤抖，他不知道为什，就突然想到，如果他是秦衍。
切都是他猜测，这世上不会这巧，他推测，也许都是错呢？
那都是上世事情，他永远都不知道发生什，他也不需要因为这些无法判定真假事情而难过悲伤。
傅长陵深吸口气，让自己情绪慢慢平缓下来，他走到秦衍身边，低头看着他。
秦衍喝醒酒汤，明显舒服很多，他背对着他，蜷缩着身子睡着，像个孩子。
傅长陵弯腰给他掖好被子，而后他就静静看着他，好久后，他才沙哑道：“都过去。”
如果他因为自己少年那点情窦初开，忽视陪伴自己十几年人，没有察觉他需要帮助，没有察觉他那刻软弱，怀着满腔欢喜，去轮回桥等个人。
然而那个人没有来，不仅没有来，等回去之后，还得到最珍视自己那个人死讯，那人死得不明不白，而自己却成为替罪羔羊。
那，无论对方有没有错，这份感情，都是罪过。
傅长陵在漫长三十年里，不敢承认自己对个杀害自己家人杀人凶手有情。如果江夜白是死于秦衍疏忽，秦衍又怎能承认，自己对傅长陵感情？
这份感情毁秦衍，也毁他深爱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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