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长陵想到自己和秦衍衣服是最相似,身份也比云羽亲近些,顿时心情大好。他换好衣服,走出门去,在门口等会儿,就见云羽先走出来,他同傅长陵打招呼,随后道:“大师兄说他等师父起过去,们先走吧。”
傅长陵点头。
“哦,还有,”云羽接着道,“师兄说,让你把你那些垃圾扔出揽月宫,不然今天他回来替你扔。”
“这,这是不是有点不讲情理啊?”傅长陵听,便着急,“就算要赶,也得等自个儿把住所建起来啊。”
“这你可别和说,”云羽摆摆手,御剑起身,“自个儿和大师兄说去,你看看他
“哎呀,”傅长陵迷迷糊糊睁开眼,他见得是云羽,有些痛苦道,“云师兄,你这是做什呀?”
“做什?”
云羽满脸震惊:“你不看看什时候?今天拜师大典你是睡死吗?!”
傅长陵听到这话,转头看眼外面还没冒出头太阳:“云师兄,鸿蒙天宫拜师大典,都这早吗?师父,”他喘口气,“起吗?”
“宫主起没起不重要,”云羽拖着傅长陵从床上下来,“你得去候着。快。”
边,秦衍身上若有似无香味飘散过来,让他觉得很安心。
他觉得有些困,自个儿也不敢睡在这里,便撑着自己起来,悄悄回自己房间。
等他走,秦衍慢慢睁开眼睛。
他看着勉强纯白色墙壁,好久后,又闭上眼睛,仿佛什事都没发生过。
傅长陵回自己房间,他看着屋顶,好久后,他闭上眼。
说着,云羽就把傅长陵按在桌边,将鸿蒙天宫宫服放在桌子上,嘱咐道:“现在去看师兄,你赶紧梳洗好,今天你要敢丢师兄面子,就削死你!”
云羽气势汹汹说完,傅长陵叹口气。
他觉得云羽这小子,把欺软怕硬这事儿真是做到极致,当初在上官家叫他傅公子时候,还是个小可爱,现在看看他,凶什样子?
傅长陵捡起鸿蒙天宫宫服,这寡淡颜色与他审美完全背道而驰,但想想这衣服和秦衍衣服样,他就忍不住高兴起来,觉得也没那难看。
他赶紧起身梳洗,给自己束发换衣,他衣服和秦衍样是绣白鹤,傅长陵猜想白鹤应该是长月峰标志,兰草是明桑峰标志,所以他和秦衍衣服绣是白鹤,云羽绣是兰草。
“就今晚。”
他告诉自己,所有情绪,都只有这晚,等明天起来,他得是这世傅长陵。
人不能在情绪下毁自己。
这是他在这漫长四十年里,学会最重要事情。
傅长陵在后半夜才慢慢睡去,等第二日清晨,他被云羽吵醒:“沈修凡!沈修凡你快醒醒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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