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战战兢兢地应,蒙着眼被带到处地方,钱不换拉个人袖子过去,二话不说就脱他裤子,把人往前推。
少年手摸到冰凉光滑肌肤,想起钱不换叮嘱,吓得立刻缩回来。
钱不换又轻推下他,少年咽下唾沫,才抖着手又扶上去。
这是场香艳绝顶美梦,太舒服,他这辈子从未试过这舒服,他曾听过名器说,却觉得这只是用来骗钱唬人,而今日却真叫他碰上,如同千万张小口用力吮吸着,他竟没忍住,直接出。
待灭顶快感过去之后,他才惊觉自己冒犯贵人,吓得跪地求饶。
软榻上,王玄真大张着腿,残缺部位就这,bao露着,他低垂着眼目光厌憎,“还不如切干净痛快。”
钱不换瞄眼床铺,抬手拿架子上软布,浸水拧干,过去细细地替王玄真擦净下身,柔声道:“爷何必说这样自,bao自弃话,不值当。”
王玄真趴在他背上,面色苍白,眼神恍惚,“不换,又做梦。”
钱不换低着头凑过去,轻轻亲下王玄真软趴趴小部件,“爷别怕,梦都是假。”
王玄真抬起头,毫无预兆地发疯,对着钱不换又打又踢,个接个巴掌往他身上招呼,“操你娘,怕什!”
实在是冒犯。”
林奇悄悄吸口气平复呼吸,“无碍,倒是韩大人你……”他点到为止,侧过脸红耳尖,“去替你请大夫。”
“不必!”韩逢又是急促地往后退几步,“……不必。”猛地转身推开门,又用力将门关上,背靠在门板上微微喘息。
林奇站在门外,略有些愕然,韩逢反应就好像是他要欺负他似……林奇想起在马背上遭遇坚硬戳刺,脸红个霞落漫天,到底是谁欺负谁,韩逢心里没个数吗?
*
钱不换脚将他踢开,目光移向王玄真颤抖泛
钱不换低着头由着王玄真打够、打累,才抬起头。
王玄真披着朱色外袍,赤条条地躺在软榻上,浑身雪白得如同条银鱼,瘦弱胸膛慢慢起伏着,双眼无神。
“给找两个漂亮孩子。”王玄真慢慢道。
钱不换道:“是。”
楚云楼漂亮孩子数不胜数,钱不换挑两个身体标致又干净,让他们蒙眼,对他们冷漠道:“进去服侍贵人,记得你们手别乱摸,只当自己是个玩意儿,懂吗?”
王玄真又做夜噩梦,醒来,下身水淋淋,股不怎好闻尿骚味传到鼻尖,他面无表情地抬起手,忽地用力抽自己个耳光,“废人。”
“爷,您醒。”
钱不换听到屋内动静,轻声道。
“进。”
钱不换端着水盆推门进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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