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是指什时候?”
“这等会儿会说。当时你在哪里?在做什?”
勇作抛出问题,观察壮介反应,只见对方目光突然游移不定。
“二十岁左右,应该是通过朋友介绍,进入家叫作中央电气公司,学习与工程相关知识……”壮介仿佛在回想当年似开口。
“不对,”勇作强硬地予以否定,“去中央电气调查过。你开始到那家公司工作是二十岁。”
“不,更久之前,像二战或战争结束后不久事。”
“那倒是没听过。”男子苦笑着偏头想下,“说到二战,那时江岛先生多大呢?从没问过他那些事情,想应该也没什有趣。”
“大概是。”勇作适度地应和,抱起胳膊,闭上眼睛。他讨厌反被对方问个不休。
约十分钟后,大门打开,进来个满头白发男子。他笑着对刚才那个中年男子报告许多事情,中年男子对他说:“噢,有位客人在等你。”
他回头望向勇作。
在调查什案件吗?该不会是须贝先生那起命案?”
“就是那件。”
那人露出不出所料表情。“那件事真是不得。江岛先生好像也很在意。毕竟,那是他女儿婆家事嘛。”
他们果然也很清楚江岛壮介女儿事情。
“江岛先生工作情形如何?”勇作问道。
“既然你这说……那可能是吧,毕竟都那久。”壮介啜饮咖啡,打算含糊带过。
“你十八岁时,父亲去世,对吧?”勇作稍微改
“是岛津警局巡查部长,敝姓和仓。”勇作起身低头行礼,江岛脸莫名不安,点头致意。
两人来到附近家咖啡店,选最里面位子坐下。这家店挺大,客人却很少,服务生送上咖啡之后,也不太搭理客人。勇作想,这是个谈话好地方。
江岛壮介听到和仓这个姓氏,似乎也没有想起勇作就是从前和女儿交往过高中生。勇作认为这样反倒更有利。
壮介看着面前咖啡,低着头默不作声。说不定他作好某种程度心理准备。
“想请教是从前事,”勇作打破沉默,“还是很久之前事。如果没有算错,当时你应该是十九岁或二十岁。”
中年男子用力点头。“他真是帮们大忙。毕竟UR电产是家超级大公司,要是不擅长联系人,经常会搞不清某项业务由谁负责,而且们处于弱势,根本无法抱怨。可是自从江岛先生来,就没有这些困扰。”
“哦,那真是太好。你经常和江岛先生说话?”
“经常呀。不过们工作很忙,没有时间好好聊。”
“你听他说过从前事吗?”
“从前……你是指他待在UR电产时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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