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狠狠地瞪着她,走过去。“不是让你别说吗?围巾事对谁都不要讲,上次是这样说吧?”
“没对任何人说啊。”
“也不要在面前提起!”指指她嘴巴说。
她叹口气。“你打算直演到最后,对不对?”注意到莫名其妙表情,她补充道,“由希子恋人角色。”
站到她旁边,两手抓着铁丝网。“们本来就是恋人啊。”说,“由希子确是女友。无论谁说什,这个事实都无法改变,也不容改变。”
“是啊。”回答,“还让警察叫去问话。”
她吃惊得张大嘴,为掩饰窘态,紧接着又点点头。“你被他们怀疑?”
“有动机,被怀疑也在所难免。”
“那你是怎说呢?”
“说什?”
到第四节课时候,除几名刑警,大部分警务人员都离开。在警车鱼贯而出正门外,聚集早已闻讯赶来大批记者。他们紧紧守在门口,密切窥探内部动向。学校喇叭也反复播放,请大家今天尽量不要离开教室,放学时如果被媒体采访也请保持沉默。
同学们连课间休息时间也待在教室里。从窗口望去,外面来回走动只有老师和几名陌生男子—警察。看样子他们在搜寻着什东西。但具体搜寻什,完全猜不出。
午休时,在小卖部买面包和果汁,然后爬上楼顶。尽管平时午饭都是在食堂解决,但今天周围投来目光让厌烦。不经许可私自爬上楼顶是学校明令禁止,但能够不必顾忌他人目光地方只有这儿。
俯瞰着仍空无人操场,啃完猪排面包和火腿面包。今天风和日丽,如果没有发生这起案件,绝对是打棒球好天气。但是到关键比赛那天,或许又会下大雨吧。
喝完果汁,正要向楼梯口走,个女生出现在那里。是水村绯子。看来她事先并不知道在这儿,这点从她吃惊表情中显而易见。
“就是……”绯子舔舔嘴唇,眨眨眼睛,“你和由希子关系。”
只手插进口袋,摇摇头。“没说什,只说是恋人关系。”
绯子深吸口气,倚着铁丝网,边缓缓吐气边抬眼看着。“你不打算实话实说吗?”
“实话实说?”
“比如,围巾是谁送。”
“你在这儿做什?”绯子右手按住长发,左手压着裙子问。这里风很大。
“吃午饭。”说着,晃晃面包包装袋。
“难得啊,会在这种地方见到你。”绯子缓缓走过来,靠在铁丝网上。
“你经常来这儿?”
“偶尔吧。”绯子像刚才那样俯视操场圈,随即转过身对说,“发生这多事,你日子定不好过吧?又是那种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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