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……”灰藤用食指咚咚地敲着桌子，停下来后，他又看着
问，“看样子警察是在怀疑你？”
“这个就不清楚
。很可能是吧。”
“应该是
。”灰藤露出
副厌烦表情，“但你别忘这是自己种下苦果。”
这句话权当耳旁风。“要谈就这些？那回教室上课。”
“嗯，你走吧。”灰藤用下巴指指门口。默默起身，然后默默走出房间。积攒不快简直要逼得呕吐。
“听说你接受警察问话？”灰藤用贯咄咄逼人语气开腔。
“是。”
“他们问你什
？”
“问很多。”
“你这说怎清楚？具体有什？”
绯子眼神怜悯地端详着。“你可是会尝到更多苦头哦，接下来。”
“明白。”也看着她，“都是造成，应该由来承担。”
“也许吧。”她微歪头，“还想在这儿待会儿。”
“那回头见。”轻轻扬扬手，走到楼梯间。打开门时，回头看眼。绯子按着头发，依然在望着。
今天几乎没正儿八经上节课，第五节也是自习。正坐在音乐室最靠角落个座位上发呆，背后有人喊名字。回头看，班主任石部在门口向招手。
快步来到走廊，见尽头那扇门，旋即飞身闪进旁边厕所。走廊尽头是保健室，门上有扇玻璃窗。透过玻璃，看到刚才见过警察。
小心翼翼地从厕所里探出头。两个警察正从保健室里走出。赶紧缩回脑袋，等好久才再次查看动静。他们已经不见。出厕所，通过玻璃窗窥探保健室里情形。只见中年女医生古谷正坐在桌前写着什。
轻轻推开门，试着喊她声，不料竟吓得她圆滚滚身子往后仰。
“啊，吓大跳。”说着她转过脸，看进来是，脸上惊讶神色又增加几分，“
“宫前车祸事，对这次案件有何感想之类。”
“你怎回答？”
“就是……”正准备回答，又立即闭紧嘴巴，瞪着灰藤，“这涉及隐私，不想说。”
灰藤眉毛抖动几下，但并没有像平时那样厉声训斥。为克制情绪，他深吸口气，低声说：“除此以外呢？”
“还问几点离开学校，几点回到家。应该是在调查不在场证明。”
“你去学生指导室，灰藤老师在等你。”
“什事？”
“这个嘛，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你也把年纪，怎还给人跑腿啊—把到嘴边这句话咽回肚子，走出音乐室。
走进有着不快回忆学生指导室，灰藤个人在等。他脸上已没有先前从容，看起来仿佛下子老十多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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