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离平静地点头,没再说什。
“今夜前来,不止是为道歉。”江仲越忙从怀中取出长方物什,外面层层白布裹着,看不出是什东西,他双手递给江离,道,“这是从
江离放松自己,半靠在他肩膀上,轻轻地“嗯”声。
戚朝夕笑笑,凑在他耳尖轻轻亲口,正想往下,突然听外面阵敲门声响起,不紧不慢,彬彬有礼。
戚朝夕放开江离,两人站起来转身看去,只见房门外立道男人宽健身影。
他们对视眼,戚朝夕上前开门,来人正是归云山庄主事人江仲越,对方见他微微愣,转而望向房中江离,不先开口,而是郑重其事地深鞠躬。
白日在灵堂步步逼问,夜里反倒来摆出这幅诚恳模样,戚朝夕笑道:“江前辈既然已当着江湖众人面道过歉,这又是唱哪出?”
夕凑近点,带笑地瞧着他道,“跟讲讲,你是怎担心?”
江离脸上闪过丝不自然,随即道:“你在你爹墓前说,是要带谁去看他?”
士别三日,真当刮目相看,江离竟然都懂得掌握话题,戚朝夕忍不住笑声,偏还故意道:“那带别人去,你肯依吗?”
“……”江离抽回被他握着手,只道,“随你,又管不你。”
“你怎管不?”戚朝夕边说,边挤到他凳子上,另只手揽过他腰稳住两人,本正经道,“教你怎管,对付得讲究软硬兼施,硬呢就是找个小黑屋把关起来,哪儿也不准去;软呢就是你时不时地进小黑屋里给点儿好处,抱下可不够,起码得亲口吧?”
江仲越叹声气,道:“自知今日多有得罪,但实在是无奈之举,还望二位不要挂在心上。”
“无奈之举?”江离问。
“归云隐秘自然是知晓,甚至当年庄主与你父亲决议围剿江鹿鸣老庄主时还在场。至于你们之事,兰泽也早对详细讲过,但肩负着整个归云,不敢大意轻信,因此今日才出此下策,只为试验你心性。”江仲越道,“让你受委屈,是过错。”
“你怕为认回归云,泄露秘密?”江离道。
“不得不防。”
江离被他半圈在怀里,听得又好笑又忍着不理会。
戚朝夕还不依不饶地扳过江离脸,问道:“乖徒弟,学会吗?”
江离禁不住笑出声,抬肘推他把:“你烦人。”
“哎,别推,还没坐稳呢。”戚朝夕身形晃下,觉得这只凳子着实太窄。
江离便拉住他手臂,帮他稳住,戚朝夕顺势搂得更紧,侧脸挨着江离鬓发,贴在他耳畔低声道:“实话说,也直在担心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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