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陵春心想他到底还是有这种念头,时竟也说不上讶异。静默片刻,闭眼道:“……你若想走,护着你,自然路平坦
他倾身,缓缓吻住公孙琢玉,唇瓣微凉,停顿那片刻才低声道:“但是能……”
他可以记住公孙琢玉辈子。记得他模样,记得他好,记得他坏,记得他切切。人生百年,直到死后带入棺中,随着尸体记忆同腐朽。
也记得他,曾经来这个陌生朝代走过遭……公孙琢玉黑亮瞳仁静静看着他,喉结上下滚动,忽然抱紧杜陵春,力道大得让人险些喘不过来气。
杜陵春以为公孙琢玉会说些什,但事实上对方什都没说,只是将他紧紧锢在怀中,密不可分。杜陵春挣扎不开,无奈斥他句:“又发什疯。”
公孙琢玉将脸埋在他颈间,轻轻、轻轻蹭蹭,过许久才抬头,慢吞吞道:“哦,就是没想到原来司公也会说这种没羞没臊情话,是不是也看什乱七八糟话本子?”
知道他心底还是介意,但好在没有以前那敏感,也只当没看见,将杜陵春往怀中揽紧些。
杜陵春懒洋洋闭着眼,声音沙哑,仿佛能看透他心思:“那几名刺客不是都放,又是为什不高兴?”
公孙琢玉只是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以前那执着于升官,不自觉咬咬指尖,叹气自言自语道:“司公,以后想青史留名怕是难。”
真让人忧桑。
杜陵春睁开眼,不能理解他想法:“你想青史留名?”
杜陵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那句话有多暧昧,耳根热:“小混账,休得胡说八道!”
他羞恼想起身,却被公孙琢玉按住不得动弹,只听对方认真低声道:“司公说吧,喜欢听。”
公孙琢玉说完将锦被拉上来,牢牢裹住二人身躯,挡住夜间袭来寒气,毫无芥蒂紧贴着杜陵春残缺,恍惚间抚平对方难愈旧疾。
杜陵春仍旧难堪,却没有第次难堪到近乎想死那强烈,有仅是微微酸,些许涩。最后徒然无力抱住公孙琢玉,有种宿命般感觉。
公孙琢玉垂眸,轻轻与他说话:“司公,若要在这个世道当名好官,前路是否坎坷不平?”
公孙琢玉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想还是不想,含含糊糊嗯声:“想吧。”
杜陵春用指尖摸摸他下巴:“为什?”
公孙琢玉觉得如果能成为历史名人还是挺酷:“嗯……能留名后世。”
不过需得功绩显赫,身居高位者方能留名史册,公孙琢玉怕是不太行。
杜陵春倒不知道他还有这种想法,捏住公孙琢玉下巴,微微勾唇:“傻子,青史不能记你辈子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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