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思平静地揭穿他:“于
沉睡三日后饥饿感在胃中犹如火燎,他掐自己把,疼痛感也是真实。
难道真是自己做场梦,现在醒?
御斯年满腹惊疑,正准备穿衣,却在转身刹那凝住目光——
镜子里倒映出他背影。
男人健壮背脊上多出道金色麒麟图腾,狮头鹿角,虎眼麋身,龙鳞牛尾,四足踏云,占据他背脊大半皮肤,试探着碰下便亮起微弱金光。
人去炖汤煮药,自己给他倒杯水,眼中难掩担忧:“这里是朝阙城城主府呀。三日前您说要独自去郊外大山祭奠亡母,妾等到傍晚不见您归来,遣亲兵去寻,没想到看见您昏睡在孤坟旁,带回来后也直不醒,请遍城中大夫都无计可施,真是急死人。”
“梦魂……等等,你说三天前?”御斯年突然反应过来,“只睡三天?!”
昭王妃被他吓跳:“是啊,三天三夜。”
御斯年脸色风云变幻:“净思和静观二位尊者何在?”
“什尊者……”昭王妃忍不住去探他额头,“您睡三天,妾寸步不离,未曾见过什外人,会不会是您睡糊涂?”
屋里无人,静观声音却毫无预兆地在他脑海中响起,字顿,直入心魂:“中天之印,麒麟为灵,赐命德才兼备之君,传承六代明君,荣盛三百春秋。此上神圣谕,惟天地昭鉴。”
御斯年浑身震,他顾不得整装肃容,也不管仆侍呼喊劝阻,立刻冲出府门,只见不复梦中荒凉街道上人来人往,却不见那白衣女子怀抱稚儿身影。
“这次是失算。”
朝阙城郊外大山上,白衣女子抱着眉心红痣婴儿站在被修整过孤坟前,她听到怀中之人发声后,淡淡道:“人心难测,能有不择手段功利之辈,亦有坚守情义仁德之辈,是你总喜欢把人看得太坏。”
“净思,你久居北极境难见几个活人,可在这世间游走两百年,好人确是见不少,但大多没什好下场。”静观在她怀里打个呵欠,“战争就是掠夺生命,他坐上这个位置,就该有这个觉悟,可是多次被所谓道德裹足不前,在梦里还做出这等舍己为人愚昧之事……要不是中天麒麟印非仁德之辈不可得,还真不喜欢这有妇人之仁货色。”
御斯年迷茫地看着她。
梦魂之境里发生切历历在目,难道这些都是自己臆想?
亦或者他还在梦里,并没有醒过来?
御斯年头疼欲裂,他支开王妃,然后挣扎着下床,扑到铜镜前脱掉上衣。
他仍记得静观对自己施展术法时曾在他眉心和双肩各刺三道血印,可是镜子里倒映出来身体虽有不少陈年伤疤,却没有血印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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