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只七尾狐不过是妖皇宫使者,算得什大事?”
“你既然知道他是使者,就该知道他还是西绝破魔令执法者,跟御飞虹作用样。”姬轻澜瞥她眼,“你花这多工夫还没能让御飞虹入魔,更别说让她拔出封印罗迦尊灵涯剑,们已经没那多时间,必须再做打算。”
“所以你让银牙写信把他引过来,但是不行,你就可以吗?”欲艳姬凑近他,“姬轻澜,破魔咒印有多麻烦,咱们都清二楚。已经把御飞虹逼到极致,难道你还能比更有胜算?”
“是不行,但你可以。”姬轻澜微微笑,“你抓走那个凡人,可是这只狐狸心上人……事关情之字,想来你是再拿手不过吧。”
欲艳姬眯起眼睛,认认真真地打量他怀里白狐,确认对方已经昏睡过去,这才道:“在眠春山见过他和那个凡人,他们关系确不错,但没什逾越情愫,你怎能确定他会为此心生缺漏?”
血水裹住,会连骨头渣子都被腐蚀干净。
这血水不惧咒术也不怕法器,很快就把这条巷子都染成红色,就连出口也不断淌下血帘,而他身后是弥漫白雾消失区域,已经退无可退。
眼看血水就要沾上身体,白石咬牙,头也不回地冲进茫茫白雾里,瞬时如泥牛入海般没踪影,似乎与白雾融为体。
“跑呀。”血水重新凝聚成欲艳姬身体,她目光狠厉,分明是不甘心,可又不敢贸然跟进去,只能望着这片白雾握紧双拳。
“都让你不要玩弄猎物,就是不听。”
姬轻澜笑而不语。
欲艳姬说得没错,如果那个闻音真是凡人,纵有玲珑七窍也不可能让暮残声动心,然而……那身皮囊之下藏着,却是比欲艳姬更会挑动人心魔物啊。
既然如此,他怎能放过这个让他们相互厮杀机会呢?毕竟那个看似温吞无害家伙,比谁都要贪婪恶劣、睚眦必报,容不得自己猎物被他人染指。
“不确定,但……”他
嗤笑声从巷口传来,欲艳姬回过头,看到袭红衣男子手提白纸灯笼正在看她笑话,怀里还抱着只双目紧闭七尾白狐。
“那只羊跑也不怕,里头可不是什安全地方。”欲艳姬也不恼,看向那只狐狸,“你这是上哪儿打猎,打算送条狐皮围脖吗?”
姬轻澜道:“七尾狐皮,你敢扒?”
“就算是九尾狐,也没什不敢。”似乎是想起陈年往事,欲艳姬眼中神色更狠,手指已经伸向狐狸脑袋,却被姬轻澜侧身躲过。
“行,你要有本事就去找苏虞雪前耻,现在废这大把力气,可不是让你泄愤用。”姬轻澜把狐狸抱得更紧,“你可不要坏大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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