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膜是无形
，但通过灵气流向，是可以查看。
江折柳观察
会儿，从灵气流动方向里寻觅片刻，找到天际界膜修补处。
上面覆盖着他气息，带着冰雪道体痕迹。
乍看并没有什
问题。
江折柳抬起手，试探地触摸下无形界膜，他感觉到熟悉灵气缠绕
闻人夜被安抚好，本想凑过来再讨要个甜甜吻，结果被对方躲掉。江折柳从他怀里钻出来，面不改色地整理衣领袖口，提议道：“既然来都来，去看看界膜怎样。”
这里就是修真界离界膜最近地方。
江折柳有种奇妙直觉，他总觉得，渺云山妖族魔化，和界膜破碎，说不定都是同个人在背后推波助澜。
……只不过这个人目，究竟是什呢？
————
恐吓无用，江折柳只好改换套路，叹口气道：“你给
磨破皮。”
偷偷摸摸小尾巴顿时僵住。
“疼。”江折柳夸大其词，“从刚才就疼。”
骨尾心虚地钻出来。小魔王不出声，讨好地蹭蹭他，亲亲他耳朵根。
“不能再这样。”江折柳严肃道，“你能不能像以前样，不舍得爬床？”
住对方魔角，力道很轻地敲下：“尾巴，拿出去。”
小魔王不听话，他最近不听话频率越来越高，自己很有主意样子。
江折柳平静地恐吓道：“再用尾巴缠着，就带着崽子跑。”
闻人夜：“……？”
这个剧情听上去有点熟悉，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跟自己讲过？
渺云山最高之处，还有未化冰雪。
雪色覆盖山巅，从无人践踏雪地边缘，开几朵御寒小花。
江折柳重新踏足此地，觉得这里也是样分毫未变。
小魔王不喜欢这里，他觉得这里气温太低。刚刚便从随身储物法器里取出来件外披，给江折柳遮得严严实实。
他储物法器里好像大半都是江折柳衣服，方便他随时筑巢。
闻人夜驯顺地摇摇头，十分动心然后拒绝。他想想，又凑过来亲他，小声道：“你能不能直跟搞在起。”
江折柳：“……”
他有些后悔之前说这句话时候没有仔细地选择用词。
他盯着小魔王漂亮且充满执着紫色眼眸，不得已败下阵来。
“……行，搞。”
江折柳虽然饱览群书，但在通俗故事话本上口味还是永恒致，读书口味停留在“霸总模式”上，带球跑书也看过好几本。
“到时候魔界少主就会被教坏。”江折柳说得很正经，“会讨厌你。”
闻人夜忍不住道：“他本来就讨厌。”
江折柳：“……什？”
他怎不知道这回事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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