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折柳只细细地听
截，就觉得脑海乱糟糟
，好像被影响部分神智，开始头疼。
琴声戛然而止。
他抬眼望去，看到小魔王凶气四溢地捏碎石头，道：“这玩意儿根本不能听。”
“……走火入魔都是轻。”江折柳往他肩上靠，气息不稳地附议，“揣魔族崽会孕吐吗？”
小魔王愣下，干巴巴地答：“不会吧……”
“嗯。”江折柳沉思片刻，“可以排除掉很多人。能知道这种方法，年纪应该不小……这不是年轻人容易获知知识。”
但他暂时想不到合适人选。
就在他凝望着灵气流动时候，股充满排斥感、让人反胃恶心琴声从渺云山上响起。
江折柳脑中嗡嗡作响，朝着琴声传来之处寻觅过去，只见到块石头。
准确来说，是隐藏在雪地里、平平无奇、微不足道块空腹石，里面记录曲定时循环播放琴声，以渺云山灵气维持。
上指尖，似乎锲而不舍地想要回到他体内。
但他没有接纳，而是拒绝。
冰雪道体留下灵气覆盖在界膜上，如果它有思想、会说话话，应该能表达出可怜兮兮地、想离开意愿。
因为界膜裂缝处，消耗灵气速度实在是太快。
以江折柳眼力，可以简单地判断出此刻情形……他所留下修补之处，恐怕维持不多久，大概也就跟小魔王被道种影响进程差不多，都属于让人焦虑类型。
“可
好想吐……唔咳咳……”
他什
都没吐出来，只是咳嗽半天，生理性眼泪沾湿眼睫。
咳嗽声剧烈地响阵子，伴随着那股恶心反胃却吐不出来感觉。江折柳难受得要命，眼睫湿漉漉，唇瓣被他自己咬破。
下唇往外渗血珠。江折柳舔下，被腥甜血腥气刺激得还是想吐。
他没力气，趴在小魔王怀里，被他抱得
不知道是谁弹，真刺耳至极。
江折柳忍着恶心感，将这块石头捡起来，险些就要吐出来。
这也太难听。
不仅难听，还蕴含着音修功法力量，只不过听就不是什正派功法，邪气十足。
但这东西显然跟魔界无关，因为魔族整体音乐水平局限在儿歌，基本五音不全、常常曲不成调，更没有音修门类传承和教育系统，想培养出来个都费劲。
根本不给他留时间。
闻人夜看不懂，但不妨碍他能从观察对方神情中得到方向。
看来情况并不是很乐观。
“不应该是这样。”江折柳道，“有人对修补之处做过其他处理，而且那个人实力不弱。否则以当时修为，是可以将裂缝完全修好，不会有这种情况。”
“……那个人，懂得如何观察界膜裂隙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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