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不说?”谢玟声音微哑地催句。
萧玄谦猛地收回目光,暗骂自己句想什呢,然后语气清晰地将平川三策讲遍,在里面加些自己见解。
谢玟听得有些不细致,但也没想难为自己,打算等病好再听遍,所以只简单地指点几句,然后道:“把内衫也脱吧。”
“老师……”
“又不是里面没有衣服。”谢玟以为这是古人含蓄,“你腰上系这个扣子,磨得不舒服。”
生在帝王家,敬之应当是个人人称赞好孩子,比什卧冰求鲤还更孝顺些。
少年体温果然比光盖被子不知道强到哪儿去。萧玄谦此时虽然才十六七,但身强体健,肌肉明显而不夸张,展臂就能将谢怀玉整个抱进怀里。因为风寒未消,谢玟脸颊、手臂,肩头,没有个地方不是发热。
“怎就病。”少年萧九声音在他耳畔贴着,低低,热气氤氲着散开。
“也不知道。”谢玟闭着眼道,“在你们这儿生病,真是要命事。”
他意思是没有感冒药、没有抗生素,中药太苦不说,见效也没有那立竿见影。
“病去如抽丝,在哪里不都是要命事。”萧玄谦陪着他说话,“老师睡不着吗?”
谢玟白日睡天,夜里又睡到现在才醒,这时候闭上眼也睡不下。他边感叹年轻人精力,边有些脑子发昏地道:“上回教你平川三策……”
“学生背过。”
“光背不行,你说给听听。”
萧玄谦刚要开口,目光落在对方苍白皮肤上因热气泛起潮红,整个耳廓都红。谢玟耳下、修长脖颈都露在外面,平日里封存在层层衣衫里肌肤,像是秘密倾泻般……他素日里戴那个松柏玉簪放哪儿?这头发散着,看起来……太旖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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