庾晚音得不到回应,有点尴尬,碰碰他:“你没有点同感吗?哦对,你上山前好像立个flag,是要告诉什事?”
“……你不是还困着?先睡吧,改天再说。”
这日清晨天光熹微时,大夏朝臣们已经顶着秋凉站在正殿外,等待早
“但是后来——”
“后来他功亏篑,内心不愿接受落败。给他新复仇对象、新人生目标,他自然愿意相信。”
静夜中,夏侯澹凉凉语声里带丝嘲弄:“你叫不醒个装睡人,但可以把他饿醒。”
庾晚音叹口气:“他杀汪昭,不愿意同情他。但他跟珊依故事也挺令人难过。这世道,活着都是侥幸,能相守在起更是奢求。”
“们不会。”
在她看不见地方,夏侯澹身体僵直。
他没有忘记,自己说过要对她坦白件事。
当时他还以为那会是自己遗言。
庾晚音:“你怎会知道珊依匕首长什样?”
夏侯澹:“……”
,在她唇上啄口:“答对,加十分。”
庾晚音老脸热,装作若无其事:“阿白个人就行?”
夏侯澹又啄下:“扣十分,你要在面前提多少次阿白?”
庾晚音:“……”
别撩,再撩你伤口就该裂。
庾晚音笑笑,翻身回来勾住他胳膊——本想熊抱,却顾忌着他那莫名接触恐惧症,只能循序渐进。
夏侯澹这次没有应激反应。或许是太虚弱,折腾不动。但庾晚音总觉得自己享受到特殊待遇,满意:“某种意义上,还得感谢这件事,否则俩这弯子再绕下去,哪天不小心死,都没来得及好好谈场恋爱。”
“恋爱……”夏侯澹无意识地重复。
她又有点不好意思:“罪过,终究还是恋爱脑。实在是见过生死无常,让人突然有今朝有酒今朝醉冲动。”
夏侯澹不吭声。
他听见自己声音,熟能生巧、全自动化地蹦出喉口:“调查过。当年给她收尸宫人说。”
“那……”
夏侯澹指甲嵌入掌心。
“那你在享殿里认出图尔之后,应该立即与他对质呀,说不定还能免去山上那场恶战。”
似乎过格外漫长几秒,夏侯澹接话:“当时他杀红眼,对性命势在必得,这种没有物证面之词,他听不进去。”
庾晚音翻个身背对着他:“睡吧,明早之前尽量多睡,有利于伤口恢复。”
夏侯澹却不肯闭嘴:“你不饿吗?”
“……睡眠不足没食欲,让他们文火炖粥,等夜里醒再去吃。”
“嗯。”
庾晚音在昏暗中睁开眼,望着床幔:“说起来,有件事问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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