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相府过日子和在寒若寺没什两样,整日抄书念佛,就连外人都很少见。
荆寒章说不出话,他现在只想把肮脏自己再按在冷水桶里洗洗,好像这样才配和纯澈小鹿说话。
不过这样晏行昱也让荆寒章有些松口气,至少在他不在京都城时候,晏戟并没有向皇帝那样故意往鹿房里塞人。
毕竟晏行昱都这大,换
荆寒章吓得差点被蜜饯噎死,他骇然瞪大眼睛:“没有!”
晏行昱语气十分漫不经心,但却让荆寒章头发都要吓得竖起来。
晏行昱疑惑地看着他:“殿下没有什?”
荆寒章惊魂未定,唯恐晏行昱误会,但定下心来对上晏行昱视线,就发现里面没有他所想象责备和厌恶,反而和两年前样,全是荆寒章不忍心见他如雪地似纯白。
那他问这含糊暧昧问题做什?
“刚喝药?那正好,吃颗蜜饯。”
晏行昱睡太久,今日精神倒是不错,他伸手捏颗蜜饯。
荆寒章还以为他要自己吃,没想到晏行昱却仰着头,转手塞到他嘴里。
荆寒章愣下,咬着蜜饯,脸都有些红。
他小声唧咕:“有手,要吃就自己拿。”
“你走。”
鱼息:“……”
鱼息气得甩袖就走,怒道:“你死不死,不管!”
荆寒章刚进门就被鱼息喷脸,听到这话立刻骂他:“你说什死不死,大早上晦气不晦气?!”
鱼息懒得和这两个脑子有病人说话,按着胸口跑。
吓得荆寒章差点要跳窗都。
荆寒章都想抱着头呻吟,他极其痛苦:“晏行昱,这两年……就没人教你点东西吗?你抄佛经抄傻?你说你是不是真想要清心寡欲看破红尘出家当和尚?”
晏行昱都十九,好像真关于情爱点事都不懂。
面对这样人,荆寒章觉得自己脑子里哪怕稍微动动心思,都是种莫大罪过。
晏行昱满脸好奇:“教什?”
话虽如此,他还是有来有往地捏颗送到晏行昱唇边。
晏行昱忙凑上前叼住蜜饯,温软唇无意中碰到荆寒章指腹,让荆寒章不受控制打个寒战。
随后,脸更是红透。
荆寒章暗自开心着,就听到晏行昱边吃蜜饯边含糊地问道:“殿下,听说昨晚有女人从你房里出来。”
荆寒章:“……”
荆寒章还在后面喊:“你把这话给收回去!听到没有?!”
鱼息不理他,很快就没影。
荆寒章只好撇着嘴进房。
晏行昱正在把抱晚上衣裳偷偷摸摸往身上披,看到荆寒章进来,眸子弯。
荆寒章看到他心情就好,嚼完最后口酥鱼,将蜜饯盒子递给晏行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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