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行昱睡整整天夜,直到荆寒章都害怕他再也醒不过来,才在第二日晚上惺忪地张开眼睛。
直寸步不离在旁守着荆寒章终于松口气,忙将他扶起来:“饿吗,渴吗,累吗?”
晏行昱小兽似在他怀里蹭蹭,声音有些沙哑:“渴。”
荆寒章连忙要去给他倒水,但才动晏行昱就死死抓住他衣襟,眯着眼睛含糊道:“殿下,不走。”
荆寒章时间陷入两难,想想索性拿起旁宽大衣袍将晏行昱整个人包裹住,把将他打横抱起来。
封尘舟道:“将功折罪。”
鱼息翻个白眼:“折你个头,行昱若是打定主意让你死,你就算把皇帝杀也折不罪。”
阿满直到现在还有些懵,他直以为晏行昱和晏戟目标是同个,没想到两人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决裂。
晏戟想要晏行昱夺位,而晏行昱却心扶持瑞王。
回想起晏行昱曾对自己说过“你和他们是起”,阿满不着痕迹打个寒战,终于理解这句话是什意思。
些大,行昱现在意识有些混乱,八成记不起来和你赌约,你不要……”
“担心”这两个字还没说完,阿满就从外快步而来,手里捧着个小盒子。
封尘舟蹦而起,差点跳到桌子上,边怂哒哒边又强撑着气势,他厉声道:“那里面是不是毒药?!他是不是要来杀?!你说!你快说啊——”
声音都要破音。
鱼息:“……”
哪怕被抱起来,晏行昱脸上也没有丝毫变色,他顺从地任由荆寒章把他抱到桌子旁,眼睛都没动下,好像荆寒章无论对他做什他都能接受。
荆寒章把他抱着坐在腿上,让他靠在自己怀里,仿佛照顾孩子似倒杯茶小口小口喂给他。
晏行昱喝几口便移开脸,继续埋在荆寒章怀里,昏昏沉沉。
“不能再
原来晏戟、晏修知和国师,并不是自己人啊。
鱼息将盒子接过来,想想,还是决定不打开。
还是等晏行昱清醒些交给他吧。
两年前他隐瞒晏行昱去查林太傅信事,已经引起晏行昱对他不信任,他不能再做其他事让晏行昱厌恶他。
鱼息拿着盒子等,等就等到第二日。
阿满将盒子放下,疑惑地看着封尘舟,不明白他为什像是炸毛大猫样。
“这是国师送来,说是要公子亲启。”
鱼息眉头皱,道:“连尘和晏戟晏修知他们都是丘之貉,没安什好心,这里面指不定……”
他还没说完,封尘舟就从凳子上跳下来,着急忙慌道:“来替大人分忧!”
鱼息忙抓住他不安分爪子不让他去拆信,没好气道:“你还想死更快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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