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行昱被拽得头发阵发麻,终于不再想睡觉,迷迷瞪瞪地张开眼睛,抬头去看荆寒章。
荆寒章已经草草擦大花脸,正挑着眉冲他笑。
晏行昱看他好会,才笑起来,他伸出手点点摸着荆寒章轮廓,就像是昨晚隔着雕花木门摸那虚幻影子似。
晏行昱又问:“和荆寒章成亲是谁啊?”
荆寒章歪着脸将自己脸庞往晏行昱掌心里贴,眸子里全是璀璨光芒,他眼睛眨都不眨地注视着晏行昱,学着他语调笑着说:“是荆寒章凭本事偷来小鹿啊。”
睡啦。”荆寒章声音轻柔得要命,轻轻抱着他晃晃,“和说说话好不好?”
若是平常晏行昱听到荆寒章这样说肯定会强打起精神来和他说话,但现在晏行昱不知是不是对荆寒章彻底地放下戒备,有些不满地咬咬荆寒章衣襟上衣带,昏昏沉沉地小声嘀咕:“不和你说,就要再睡。”
荆寒章:“……”
荆寒章诧异地张大眼睛,反应好会才笑出声。
他点点抚着晏行昱头发,将本来想要睡觉晏行昱摸得浑身发麻,不高兴地伸脚晃下。
“别睡。”荆寒章心情前所未有好,笑得根本停不下来,他垂着眸哄晏行昱,“你都睡两日,再睡下去不成。”
晏行昱咬着衣带,小声地为自己争取:“成。”
荆寒章:“不成。”
“没人敢和这样说话。”荆寒章听到晏行昱梦呓似嘀咕着,“说成就成。”
荆寒章愣,笑得更开怀,他拽拽晏行昱垂在旁墨发,得意道:“可是没办法,往后你只能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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