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采有些疑惑:“只是想请师尊回家。”
镜朱尘差点要崩溃。
花楼房间都点着情香,他空这多天早已□□焚身,看到薄采还在那本正经地要他回家,气得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,把把薄采拽到床上。
镜朱尘冷冷道:“你出钱,今日就是你。”
薄采道:“可是
镜朱尘似笑非笑道:“这世间男人,都是这样。”
为美色,什丑陋事都能做出来。
最后,价高者得。
镜朱尘在楼阁中等待着那人过来。
片刻后,薄采推门而入,面无表情地躬身道:“师尊,回家。”
薄采道:“师尊需要禁欲。”
镜朱尘被气笑:“去你禁欲,把那香给灭,不需要禁欲,将那情香重新给点上。”
平日里薄采很听话,但现在他却强硬道:“不可。”
镜朱尘瞪他眼,道:“你要造反吗?”
“不敢。”薄采道,“师尊常年这样,会伤身,会尽快将您身边人遣散走,您日后好好养身体,莫要频繁双修。”
里点燃,垂着长睫,淡淡道:“师尊,双修过多有害无益。”
镜朱尘骤然被看穿,也不装,他软着身子靠在软枕上,喘几口气,道:“你还未双修过,不懂其中滋味。”
他伸进衣袍中将身体里东西拿出来,取出烟杆来吞云吐雾。
薄采蹙眉,又上前将他烟杆夺过来。
镜朱尘伸手,似笑非笑道:“小兔崽子,不想骂你,还给。”
镜朱尘:“……”
镜朱尘被气得半死:“那个叫价最高人,是你?”
薄采点头:“是,师尊身边护卫修为太强,打不过。”
只能用这种法子过来请。
镜朱尘怒道:“你到底什意思?”
镜朱尘:“……”
镜朱尘满脸震惊,从来没想过个被他亲手养大小崽子竟然敢明目张胆地管起他来。
薄采这次在岁寒城时间比较久,三日后,镜朱尘身边伺候人果然都被遣走,镜朱尘自己也终于被那几乎要阉他沉香逼得起火气,怒气冲冲地去岁寒城最大花楼,打算接个客。
镜朱尘在岁寒城另外个身份便是花魁,这还是这些年来头回出来接客,无数人争先想要做他裙下之臣。
镜朱尘对这种被追捧感觉十分着迷,支着下颌看着下面男人为他争先恐后地出灵石,只想买他晚。
薄采道:“师尊,您已经骂。”
镜朱尘:“……”
镜朱尘没好气道:“还给。”
薄采将烟杆收起来,招来香炉中烟萦绕在镜朱尘周身绕好几圈。
镜朱尘乍闻到那气味,仔细辨别下,眸子沉,幽幽道:“薄采,你是打算让师尊不举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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