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您?”
“这些年丹逻和在起,为顾及感受,忍耐着从不吃人。如今要离开
袁香儿握住挂在脖颈上南红吊坠,这个可以控制心神法器正微微发烫,时时提醒着她不要在歌声中惑迷失自己。
就在此时,船头上出现那位白袍河伯,他身影浅淡而透明,像是勉强留在舟头缕意念。
他拢着衣袖,向袁香儿行礼,“袁小先生,劳您拨冗前来,老朽铭感于心。”
袁香儿回礼,“河伯,两河镇到底发生何事?这里许多百姓得失魂症,就连位朋友也被鱼妖摄走,不知去向。”
“那只鱼妖,是位朋友。”河伯说道。
(嗯,阿香很能干。)南河声音很快在脑海中回应。
哎呀,不小心又把心里话传过去吗?
(你不用担心。)
(不担心,但想去到你身边。)
(好,让你慢慢来。)
是条河,在河面艘船上。)
(你等着,不要慌,很快就能找到你。)
袁香儿不再说话,他们即便不说话,此刻彼此心意也是通,
袁香儿能感受到南河恼怒着急,但却不至于过度慌乱失措心。
他不再像自己第次突然离开时那样乱成团。
“你朋友?”
“是,和丹逻相识于数百年前。那时候还是个人类,而他确实是只吃人妖魔。”河伯脸上带着温和笑,“别人或许不能理解和位妖魔成为朋友。但想袁先生你或多或少能够明白些吧。”
他生命似乎已经燃到尾声,苍老面容,弯曲脊背,越来越透明身躯,但他神色平静慈和,并无悲苦之色。
袁香儿点点头,有些担忧地问:“河伯,您这是怎?”
“这没什大不。”他不以为意地摆摆手,“这世间本无永恒之物,不过是时限到罢。”
……
空无人小船,在江面飘荡。
袁香儿站在船头,听见隐隐歌声歌声从河对岸飘来,那声音时而空灵飘逸,时而辽阔优美,有种如梦似幻神秘感。
仿佛位不知人间疾苦少女,正敞开那纯净清透喉咙欢笑。又像放诞不拘狂徒,偶尔流露出柔弱声嗟叹。
那声音令人闻心神摇醉,恨不能即刻寻觅追随前去。
作为伴侣,他认可自己能力,不再觉得自己是那个失去保护就会立刻脆弱无助陷入险境人类。
突然来到个陌生而神秘地界,袁香儿心中当然有些紧张。
但南河不断在她脑海中响起声音和那种打从心底信任,让她渐渐沉静下来。
她开始有自信能够很好地面对任何突发情况。
很厉害,能保护好自己。她对自己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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