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符亨先生挽曰——
“定具片铁石心,问君独尊何在,试看他黑气弥天,至死应遗蜀酋憾;纵有千层桦皮脸,见无常倏到,也只有厚颜入地,招魂为读怕婆经。”
其婿杨履冰先生挽曰——
“公著述等身,愤薄俗少完人,厚黑篇,指佞发*挥铁笔;惭为
程度也越深,官级和害怕程度,几乎成为正比。于是,由古今事实,厚黑教主乃归纳出若干定理,名之曰:“怕经”,以型后世。
李宗吾先生之能够寿终正寝,而未被绳捆索绑到公堂,岂真是天眷之也与?
李宗吾先生笃于友情,道义千古,他生不轻易推许人,择友也十分慎重,可是交友之后,却以生死相许。他有两个最知己朋友焉,位是g,m先驱张列五先生,辛亥光复后,被推为四川第任都督,后充总统府顾问,被袁世凯先生所杀。李宗吾先生曰,此人赤胆忠心,有作有为,如他在世,四川决不会闹得乌烟瘴气。位是理学家廖绪初,先任审计院长,后见国事日非,郁郁而死。李宗吾先生曰,此人作事,公正严明,道德之高,每使敌党赞叹不止,如他执政,世间哪有贪污乎?李宗吾先生平未心愿便是没有为他这两位仁友作个传。当日本飞机轰炸重庆最猛烈时,他还数次给《厚黑教主传》作者张默先生去函,说到“张列五衣冠冢在浮图关,此时想必成为伪土!”其慎重择交如此,其敦笃友谊如此,谁能相信“求官六字真言”、“做官六字真言”,是出自他手耶?伤心人以冷笑代呜咽,呜呼!
李宗吾先生于1943年9月28日,病逝于自流井本宅(亦即新定孔子诞辰之日,岂冥冥中自有主者耶?),五月间他身体还很好,后来忽得中风不语之症,终于不治。次日,成都各报即用“厚黑教主”称谓,刊布他逝世专电,自流井各界人士亦为他开追悼会,备极哀荣。们且抄几联当时挽联,作为介绍教主结束,也作为盖棺定论。至于他二子,早已先他去世,但孙儿孙女当时已长大,教主有灵,对家事可以安心。然而,对于国事,塌糊涂如故,他能不再狂歌以当痛哭乎?
任瑞如先生挽曰——
“教主归冥府,继续阐扬厚黑,使般孤魂野鬼,早得升官发财门径;先生辞凡尘,不再讽刺社会,让那些污吏劣绅,做出狼心狗肺事情。”
李坚白先生挽曰——
“寓讽刺于厚黑,仙佛心肠,与千正言先后辉映;致精力乎著述,贤哲品学,拟念四史今古齐名。”
杨仔耕先生挽曰——
“品圣贤常作翻案,抒思想好作奇谈,孤愤蕴胸中,纵有雌黄成戏谑;算年龄逊二筹,论学问加等,修文归地下,莫将厚黑舞幽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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