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篾匠连连点头:“明白明白。”
梅枝打量下四痴装束,心想:“原来是女扮男装啊,难道周侯爷是今日才知道?”
周宣道:“坐独轮车怕颠簸,还是来背吧,你们帮把马牵过去。”说罢,伏在身,让梅枝帮着托下,将四痴负在背上,又问:“有伞吗?”
梅枝赶紧从驴背布囊里取出把伞撑开来递给周宣,周宣让伞架在他脖子上,不让雨淋到四痴背部伤口就行,迈步朝三里外小庙走去。
徐篾匠见堂堂信州侯象脚夫般背人,很是不安,想帮侯爷背,又觉得这老四先生是个女子,不知是侯爷什人,他背肯定不大方便,梅枝背倒是最合适,不过梅枝自幼娇生惯养,吃不得苦,肯定背不动。
痴手里缠着条长长白布条,不知是哪里来,看来四痴就是想用这白布条裹伤。
这时,徐篾匠、梅枝夫妇推着独轮车、牵着毛驴赶到。
周宣声音急促:“徐篾匠,快来帮扶住他,给他包扎伤口。”
徐篾匠将独轮车歪靠在山路边,过来扶四痴坐正,突然“啊”声,赶紧侧过脸去,黝黑脸胀成猪肝色,对梅枝道:“梅枝,你来扶。”
梅枝心道:“你扶得好好,干嘛叫去扶,如何好面对周侯爷!”
周宣曾经背林涵蕴上过庐山,也算是练过,四痴不比林涵蕴重多少,眼前路又比上庐山轻松易行,除后肩伤口痛之外,其余都还好。
快到小庙时,四痴苏醒下,见周宣背着她,便弱弱地问:“主人,们去哪里
听丈夫徐篾匠叫得急,梅枝便上前接手,眼睛瞄四痴胸前,愣,脱口道:“原来是个女!”再看周宣,也盯着四痴胸前,副愣神样子,心想:“这周侯爷也很好色啊,这奶子也没美到哪里去,白嫩是够白嫩,可是奶头内陷,哪里比得上茁壮翘然!”
周宣虽然早猜到四痴很可能是女人,但此时真看到四痴雪白隆起胸脯,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,有种荒诞感,晃晃脑袋,定下神,将四痴圆领青衫襟扣解开,小心翼翼地从肩头褪下,不使碰触到伤口,然后开始用白布条为四痴包扎,绕几圈周宣就醒悟,这白布条就是平时四痴裹胸用,对不算小乳房被那样紧紧勒住,嫩红处子乳尖已经内陷,何苦啊!
周宣细心将布条缠好,在背部打上活结,然后重新给四痴穿上衣衫,这才长长舒口气,心道:“老四这急着自己拔箭疗伤,应该是怕被看到吧,哪会想到自己会晕过去!”
徐篾匠道:“侯爷,让这位小姐坐独轮车吧,小人定小心推车。”
周宣道:“莫要称呼她小姐,待她醒来,只可称呼她为老四先生,不然她会不高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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