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想想,说道:“四伯父,还是把六伯父和其他叔伯兄弟请到祖堂起商议吧,有些事当面说清楚更好,毕竟把陈流逐出陈家坞是族人共议通过,现在要纳其还族也需要族人共同商议才行,西楼陈氏需要是齐心协力,不想让六伯父怨恨。”
陈咸便即去召集族中十六岁以上男丁以及族中长辈到祖堂议事,“有序堂”内,东西南北四楼各据席,西楼席只有陈操之和母亲两个人,看上去势单力薄样子,但因为陈操之即将获得六品官人免状,西楼陈氏在族中可谓举足轻重。
陈满代子陈词,老泪纵横,“有序堂”内族人大都心生怜悯,想着陈流虽然有种种不是,但毕竟是陈氏血裔,这大过年无家可归、无祖可祭,着实凄凉,现在既已翻然改悔,还应给他个自新机会,所以,个个眼望族长陈咸和陈操之。
陈操之知道众意难违,他事先已与四伯父商议过,便道:“但凭族长决定。”
陈咸点点头,说道:“陈流逐出宗族是件大事,若仓促又收其归宗,那就太儿戏,不足以惩戒顽劣,操之不念旧恶,允其归宗,是为团结族人着想,钱唐陈氏决不能兄弟阋墙,决定,视陈流明年所作所为而定,若县上风评转佳,则许其认祖归宗,若继续为恶不悛,则永不许其回陈家坞!”
“有序堂”内族人都连连点头,陈满原担心陈操之不肯放过陈流,现在能有这样结果也满意,赶紧向族长道谢,又向陈母李氏道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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