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墨刚进园门,就听到陆始直呼其名,只有长辈对晚辈才可直呼其名,否则就是失礼,张墨登时就恼,大步而来,见堂妹张文纨眼泪汪汪样子,这是欺负他张家人啊,怒,问道:“陆始,你问何事!”
陆始简直要气炸肺,怒道:“张安道,你为何引陈操之与你道进京,这不是坏陆氏名声吗!”
张墨道:“奇,张墨与谁交往、与谁同行,还要别人来管吗?”
陆始大声道:“张安道,你与谁交往管不着,但你为何故意引陈操之与陆氏人道进京,这在外人看来可有多恶劣?”
张墨道:“与纨妹同道进京,陈操之也是这时进京,同行数日有何稀奇,莫非陈操之就走不得这条路,又或者要给陈操之让道?”
纳与她是相敬如宾,何曾受过这样委屈,当下冷冷地看着陆始,也不见礼,只拉住陆葳蕤手,示意她不要怕。
陆始见张文纨这样子,更怒,大声道:“张氏,那陈操之与你同道进京可属实?”
张文纨也怒,冷笑道:“二伯这是在审问犯人吗?”
陆始气得额头青筋迸绽,说道:“只问你是不是与陈操之同道进京,这也问不得吗?”
张文纨道:“二伯可去问五兄张安道。”
陆始怒道:“张安道,你强词夺理!”又对张文纨道:“若你还把自己当陆氏之人,就要教导葳蕤贞静自守,莫要做出有辱门风丑事,否则,命三弟休你!”
张墨大怒:“陆始,休张氏女郎可不是件容易事,你在面前竟敢如此狂悖,想必是藐视张墨无官无职是吧,若要做官,下月便可以做,只是性喜山水、不耐拘束而已,未想今日反被怆夫俗吏看轻!”
张墨此言非虚,当年琅琊王征他为王府长史、权倾时庾冰请他出任参军,都被他婉拒,他兄长张凭张长宗官居侍中,权位不在五兵尚书陆始之下,以张墨门第和声望,要做官确是很容易事。
陆始,bao跳如雷,张墨竟说他是怆夫俗吏,这是极大羞辱,指着园门下逐客令:“这是陆氏府第,请你离去。”
陆葳蕤自幼没见过人这般激烈争执,花容失色、心惊肉跳,跪在地上呜咽道:“
张墨早就与张文纨说好,若陆始问起与陈操之同行之事,就让张文纨推到他身上,让陆始去问他,他自有话应对。
陆始怒道:“只问你,你是陆氏人,不问你问谁!”
张文纨见陆始两眼鼓凸、须眉戟张样子,不免有些害怕,说道:“与五兄进京,偶遇陈操之而已,而且是昨日进城,陈操之是今日——”
园门处个侍婢怯怯道:“夫人,安道公来。”
陆始道:“张墨来得正好,有话问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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