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火药、铅弹、火绳,还有叉棍,没有叉棍却如何打得准?”
韩斌原本就没达到目,哪肯老老实实给这陈新,“药弹自己找,没有什叉棍。”他干脆耍起赖。陈新呵呵笑着道:“二当家可是事情太多,忘还有个叉棍,想来这个棍子又不能吃,二当家肯定不会贪墨。”
韩斌气极,右手猛指陈新:“你……”
“带你去找叉棍。”个陌生声音传来,陈新看,是开始孤单坐在车关棒上那人,靠在桅杆旁淡淡看着自己,陈新方才就曾留心到他,只觉得他气势沉稳,有点渊渟岳峙感觉,此时细细打量,见他面目英挺,神色间有种不同于其他海贼正气。
韩斌连丢面子,不愿再呆在此处,怨毒看看那人,说道:“朱国斌,记下。”说罢带着几个手下回下仓,甲板上十多个水手发出阵轻轻哄笑,陈新摇摇头,这韩斌气度狭小,为人浅薄,看样子在船上也是不得人心。
加体育运动,工作后办年几千元健身卡,力量在同龄人中算中上水平,打架杀人可能比不过这帮海寇,但比力气未必差,那二当家以明代读书人水平来估计,当然大大失算,反让陈新获得不小人气。
陈新微笑看着对面韩斌那气得发黑脸,志得意满拿会,还是觉得沉重,反正目已达到,改为双手拿枪,低头细细看起这枪来,他方才刚看到时还以为看花眼,但从外形和现在感受重量来看,都应该是这时代欧洲著名MUSKET重型滑膛枪,却不知如何会出现在东亚海船上,刚才王足贵说是叫斑鸠铳,真是个奇怪名字。(注:斑鸠脚铳详细介绍和图片见作品相关。)
他摩挲着枪身,还是如抚摸火炮般,如同拥有着种强大力量,都说男人心中有爱枪情结,陈新理解是男人力量崇拜,他人生第次拥有自己枪,而且极可能是十六到十七世纪名枪MUSKET,今日看到几样东西已让他觉得不虚此行。
韩斌看着陈新脸上流露出享受表情,微觉奇怪,不理解这个表情啥意思,看来这个账房真不是那好对付,想到这里,黑着脸转身就走。
“二当家请留步。”
陈新对朱国斌道:“多谢朱兄弟仗义。”
朱国斌挤出点笑:“举手之劳。”说罢直接从舱口跳下,也不走梯子,不会又出现在舱口,右手在甲板上搭,微借点力,轻轻跃,又跳上甲板。陈新拍掌叫
韩斌回头道:“你想如何?”
陈新微笑拱手道:“二当家给枝如此好火铳,在此谢过。”
韩斌冷笑道:“哼,拿得动可还得用得来。”
“正是,所以刚发现二当家还忘给几样东西。”
“啥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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