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恪这才想起来王小波这时候还没有猝然逝世。王小波是在什时候猝然逝世?太具体时间,张恪记不起来,但是印象中就在九七年春天因为心脏病突发英早逝。正值他创作巅峰时期,张恪以为,王小波逝世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最大损失,留给后人无尽惋惜与怀念。
明知道王小波会在个月或者两个月之后就猝然离世,张恪还是选择袖手旁观,不晓得唐婧知道之后——假若告诉她切真相——会不会抱怨自己此时残酷冷血?
王小波死,应该是死于心力交瘁,因为生活上、写作上,更是因为他体会到种种不自由、不愉快。又怎能让他体会不到那种种不自由、不愉快呢?
笑两声。
张恪开始还没有意识到什,听司机这笑,侧头掠眼,看到那些大冷天还穿紧身衣、还有个即使穿着厚外套、色彩也很鲜丽两个男孩子正往东单公园里面走,他倒是想起来,东单公园是北京同性恋聚集地。
这时候网络还没有流动,这些同性恋们大多到东单公园来“钓鱼”,这些衣着光鲜、扎眼、眼角眉梢带着异样风情男孩子,圈外人会感到诧异、不解,圈内人却能眼就辩识出他们是群特殊职业者。
张恪轻声说:“好像有人说这里是王小波小说《东宫西宫》故事发生地……”
“啊?”唐婧倒是看过王小波小说,不过对小说故事背景却不大解,贴着车窗看着渐行渐远东单公园。
王小波小说,张恪初读时,有着新奇、大笑、荒诞等诸感交集感觉,再读只是悲凉而已,这想着,也禁不住回头望两眼。
唐婧说道:“王小波大概是跟米兰昆德拉样都是有着大智慧人吧……”
“或许吧。”张恪轻声说道。看到司机透过后视镜朝这边望两眼,或许也读过王小波小说或杂文也说不定,张恪笑笑,王小波在国内影响力,张恪以为倒是不比米兰昆德拉弱,说他们都是有大智慧人,应该是恰当评价。
“要是能见上面就好,”唐婧不无向往说,“王小波也住在北京吧?”
“不知道啊,或许吧,又不是文学青年。”再过两三年,文学青年这个词就要成贬义词,谁被别人按上这个称谓就会跟别人急,张恪嘴角流露出丝淡淡若无浅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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