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倒是
解
。”
“解客人
口味喜好，是
个厨子成功要诀。您是无牙大师贵客，怎敢怠慢？但是……”
“还有但是？”
“但是公子太过嗜甜，终归不好。所以这最后道菜，是助消化用。”秋姜说罢，将最后道菜送到风小雅面前。
最后道既然要符合“平”意思，自然是做得四平八稳，看起来像是普通蔬菜泡饭，只不过里面菜品之多，眼
“冰镇过？”
“是。”秋姜点头，“先呛水沥干，放入碗中镇于冰上，期间取少量梨汁轻轻喷七次，再取出来，就变成这个味道。”
第五道是炒柿子，虽然颜色诱人香味扑鼻，但联想到之前苦和舍，这道寓意为“恶”菜，着实让人下不手。
风小雅看着那盘炒柿子，忽然问：“这真能吃？”
秋姜掩唇笑：“公子不敢？”
是铺层珍珠，珍珠上铺层樱桃，樱桃上又铺层荆棘。
“天中大系缚，无过于女子；果中最绝色，无过于樱桃。”秋姜将这盘菜端上案桌，“这道菜名字，叫色。”
风小雅将荆棘拨开，夹颗樱桃放入口中，眉头立刻皱起。旁孟不离连忙递上手帕，他便将刚吃下那颗樱桃吐在手帕里，但那股酸涩之味，却萦绕舌尖迟迟不散。
于是孟不离又捧上杯茶让他漱口。
风小雅漱完口，才望向秋姜道：“女色，涩也。故要舍？”
“柿子甜熟烂软，你又用火将它炒熟，味道必定会很怪。”
“怪不怪，公子为什
不尝尝再说？”秋姜笑得既神秘，又挑衅，“保证，这道菜，你会很喜欢。”
于是风小雅还是提起筷子，夹块放入口中，然后整个人怔。
第口咬下去，明明还是柿子，但再咬，就尝到核桃碎末，其后每咬口味道都有变化，等到整块吃完，只觉绵软香浓，妙不可言。
“这道菜叫十恶，选上好火晶柿子，腹中掏空，塞入核桃花生桂花豆沙玫瑰等十种配料，调入蜜柚砂糖，再煎熟。故而口个滋味，变化无数。”秋姜笑盈盈地看着他，“说过，公子定会喜欢。”
秋姜凝眸道：“世人皆知公子有十位娇妻，但娶这多，就真能尽享齐人之福？”
“大胆！”焦不弃再次不满，“家公子事，哪轮得到你指手画脚！”
“是，秋姜逾越。”秋姜见好就收，并不就此深谈，捧起第四道菜。
第四道总算像道真正素斋，翠绿茼蒿，被水烫过，尤带水珠，看上去极为鲜脆可口。
风小雅夹筷放入口中，却觉味道与普通茼蒿不同，不但又脆又嫩，还有点丝丝凉滑口感，咽入喉中，则蕴成雅香，回味无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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