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
下，又问：“你觉得在陆荣死之前，或者说之后，有什
异常
事情发生吗？”
小米摇摇头说：“没有啊。”喝口奶茶，忽然说，“哦，对，有件事，觉得挺奇怪，开始还以为是闹鬼呢……”说到这里，她却欲言又止，脸色绯红，目光垂下去，落在自己胸口。
知道这件事定跟她身体那个部位有关，却也顾不上尴尬，追问道：“是什事？”
小米脸更红，睫毛低垂，用只有听得见声音说：“陆荣曾经对说过，全身上下，最漂亮地方，就是……胸部。每次约会，他都会把这里‘咬’得紫紫……往常也没觉出有什异样，可是他临死前那次，虽然后来回到家洗澡，但胸口却又痛又痒，好几天都不舒服，找医生看，也没瞧出是什原因。还以为是被陆荣恶鬼缠身呢。好在没过几天，就好……”
不由得精神振，盯着她道：“你说是真？你们最后次幽会之后，你胸口不适，有好几天？”
你去喝茶。”
她怔下，瞧眼，默默地点下头。
们来到附近家茶餐厅，小米要杯奶茶，则要杯西瓜汁。说：“们可以边喝边聊吗？”小米说：“你想聊什？”
说：“你觉得陆荣这个人怎样？”
小米喝口奶茶说：“他是个很有才华人，只可惜生不逢时，没有遇上个好伯乐，所以终其生，也只是个隐藏在别人身后枪手。”
小米轻轻点下头，羞赧地“嗯”声。
忽然兴奋起来，感觉自己似乎已经接近事情真相。
离开茶餐厅后，将小米送回家，然后再次来到太平坊89号505房陆荣家。
卓玉婷开门后，没等她说话，就从门缝中挤进去。她有些愠怒地说：“怎又
“还有呢？”
“他也是个很小气人。他写稿极快，虽然只是做枪手，但每个月也有不菲稿费收入。但是每笔稿费都如数交给老婆。不怕你笑话，跟他交往这久，他从来没有给买过件礼物。有时候想要用化妆品，他就跑到他老婆化妆间，将他老婆化妆品偷来给用，像那些香水、面膜、护乳霜等，用完，他又给他老婆悄悄放回去。从来没有见过这小气人。”
听她说到“护乳霜”这三个字，心似乎被什东西触动下，目光不由自主地往她鼓鼓胸口扫去。她脸忽然红。
赶紧收回目光，接着问：“他老婆知道你们之间关系吗？”
“跟陆荣有那层关系，也就不到个月时间，陆荣说他老婆整天只知道跟那些学生补课，应该没有察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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