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近
步，逼视着她道：“虽然你有案发时不在现场
证明，但也不能绝对证明你就是清白。你在自己护乳霜里溶入
氰化钾粉末，护乳霜被陆荣偷去给小米使用后，氰化钾就黏附在她乳房上。陆荣与小米幽会，激情澎湃中用力亲
老何说检查过，没发现什
有价值线索，而且为以防万，警方还用移动硬盘拷贝陆荣电脑里所有数据。
忙说：“那你快帮查查，看里面有没有篇叫《死亡连载》小说。”而且还怕陆荣写作时与稿件发表时用题目不相同，特意说出小说中几个关键词，让他们去搜索。
几分钟后，老何说从陆荣电脑数据中，没有找到这篇小说。
跟老何通电话时，直注意观察着卓玉婷表情。
发现当说出“死亡连载”这四个字时，她直故作平静脸上，忽然掠过丝不易察觉惊慌之色。
是你？你想干什？警察就可以强闯民宅吗？”
没理她，目光四下睃巡，看到书房桌子上摆着台电脑，就问：“那是你先生电脑吗？”
她说：“不是，那是用电脑。”
问：“你先生电脑呢？”
她说：“卖掉。”
6
挂电话，盯着卓玉婷看足足半分钟，才淡淡地道：“卓老师，能说出《死亡连载》这篇小说题目，是不是让你感到有些吃惊？”
卓玉婷不敢跟对视，移开目光道：“吃惊什？根本就不明白你意思。”
突然提高声音说：“不，你明白。要说是，毒杀陆荣人并不是小米，而是他妻子——你卓玉婷。”
卓玉婷忽然笑起来，道：“你越说越没谱。老公被人毒杀那天晚上，整晚都在家里给学生补课，连大门都没出过，这点，学生都可以给作证。”
“卖掉？为什要卖掉？卖给谁？”
“那台电脑已经用好多年，很旧，留着也没什用，所以在清理先生遗物时，顺手卖给大街上踩着三轮车收购旧家电外地人。”卓玉婷挑战似瞧眼，又说，“你放心，那台电脑警察已经开机检查过，没有什可疑文件在里面，所以才卖掉。”
盯着她说：“不知道为什，你给印象，好像点也不希望警方尽早破案，早点查出毒杀你丈夫凶手。”
“不是不希望，实在是你们办事能力太令失望。明明就是小米那个狐狸精为摆脱丈夫对她纠缠而对他下毒手，你们警方却偏偏将她放走。还指望你们能查出什来？”
不再理她，掏出手机拨通辖区派出所副所长老何电话，问他陆荣死后，他们有没有打开陆荣电脑检查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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