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鸣点点头说：「她确实是这个案子
重要嫌疑人。」
「那她在你们那里，没有乱咬人吧？」
「乱咬人？」李鸣怔
下，「是什
意思？」
「就是说，她在你们那里，有没有为减轻自己罪责而故意诬陷其他人，或者是把别人也拉下水，跟她起担责？」
李鸣
「哦，那天啊，」陈燕子妈妈想下说，「前天
们坐火车回家，在车上根本没有睡觉，所以回到家已经很累，当晚很早就上床休息，第二天，也就是你们说9月13日，们直睡到中午才起床啊！」
李鸣问：「有谁能证明吗？」
陈燕子妈妈没好气地说：「两口子在床上睡觉，你说这个怎能找别人来证明？」
其他几个打麻将妇女听，都不由得笑起来。
李鸣脸上红，看看乔雨萍，两人觉得再问下去，也不可能问出什结果，于是起身告辞。
这里，身上还带着些城市人做派，比如说她会抽烟，又比如说她不会讲本地方言，只能用普通话跟别人交流。
看见乔老师上门，陈燕子妈妈赶忙把叼在嘴里烟夹在手里，说：「哟，乔老师来咱们家家访？快请坐，去给您倒杯茶。」说罢就要从麻将桌前站起身。
乔雨萍忙说：「不用，不是来家访。这位警察同志想到村里调查下孔村长死亡案子，他对村子里情况不熟悉，所以请给他带个路。」
陈燕子妈妈这才注意到她屁股后面还跟着个大盖帽，脸色就冷下来，茶也不倒，继续坐在桌子边搓麻将，摸块麻将牌之后说：「哟，他叫你带路，你就把他带到咱们家来呀？」
李鸣听出她话中有话，忙说：「只是例行走访调查，并没有针对谁意思，们也到其他村民家里调查过。」
从陈燕子家走出来数十米远，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在叫：「警察同志，警察同志！」
两人回头看时，只见个老头儿从后面追上来。
乔雨萍认得他是自己学生宫敏爷爷，刚才他也坐在屋里看陈燕子她妈妈几个打麻将。
两人停住脚步，李鸣问：「大爷你有什事？」
老人喘口气说：「听说金玉红被抓，是因为孔春山案子，对吧？」
「那警官你想调查什呢？」
「想问下，9月13日上午，你丈夫陈久在干什？」
陈燕子妈妈听到这个问题，明显愣下，但很快又回过神来，说：「9月13日？今天是几月几号？」
她边摸着麻将，边瞟眼墙上日历，「哟，今天都已经10月3号，这都过去二十来天，谁还记得自己二十天前干过什啊！」
乔雨萍说：「就是你们从广东回到家里第二天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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