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刚才陈久老婆说,他们9月12日坐火车回来那天,因为太累,很早就上床睡觉,其实是骗人。」
「哦,你怎知道?」
「可记得清清楚楚,他们回来那天晚上,全都聚在家里,直到半夜才散去。」
「都聚在你家里?都有哪些人呢?」
老人掰着手指头说:「有儿子、儿媳,有陈久跟他老婆,还有金玉红和她弟弟金玉杰两口子。他们刚回来,就火急火燎地聚到家里,关着门躲在房间里,似乎在秘密地商量什事情。直到半夜12点多,才各自回家。从窗户前经过时候,好像听他们提到村长孔春山名字。」
不由得皱起眉头,盯着他问:「为什这问?」
「看你们刚才好像在调查陈久。」
「已经说,只是例行走访调查,们还会走访其他村民。」
「那儿子是不是也要调查?」
「你儿子?」李鸣扬下头,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。
李鸣抓住他手臂问:「你确定听他们提到过孔春山名字?」
「是,虽然老,但耳朵还不背,确实听他们提到『孔春山』这三个字,而且还不止次。」老人看到李鸣脸上露出严肃表情,不由得担心地问,「警察同志,金玉红被抓到之后,有没有提到过儿子?你说儿子会不会跟这个案子扯上什关系啊?」
乔雨萍见李鸣皱着眉头没有说话,知道是老人提供线索触动他,他正在思考案情,于是拉着老人手说:「大爷,您反映情况警察已经知道,您先回去,宫敏她爸爸到底跟孔春山案子有没有关系,警方定会查个水落石出。」
等老人走后,她问李鸣:「怎样,你对这个案子是不是
乔雨萍忙把老人身份跟他说。
老人儿子叫宫得贵,两口子也跟金玉红起在广东打工,这次也是跟她起回来。也就是说,跟金玉红起在广东打工并且这次起回来,共有三对夫妇,除宫得贵夫妇、陈久夫妇,还有金玉红弟弟金玉杰夫妇。宫得贵女儿宫敏、金玉红女儿杜娟、金玉杰女儿金小秋,还有陈久女儿陈燕子,四个留守儿童都是她班上学生。四个女生既是邻居又是好朋友,她们父母亲因为在同个地方打工,关系也处得不错。
「大爷,你是不是有什情况要向们反映啊?」李鸣从老人欲言又止神态中看出端倪。
老人左右看看,见四周无人,这才把他拉到棵大树后面,说:「有件事搁在心里直不踏实,还是跟你们说吧。主要是怕金玉红被警察抓住之后胡乱招供,故意把别人也拉下水,如果这事牵扯儿子身上,那就麻烦。」
「什事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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