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
……」乔雨萍犹豫
下，但还是抬起头，看着他说，「孔春山其实是被杀死
！」
「被你杀死？」范泽天皱眉道，「开什
玩笑，你不是直在帮们追查凶手吗
偌大会议室里，竟然空荡荡，只有刑侦大队大队长范泽天个人站在窗户前，正抱着两只胳膊，看着玻璃外面夜景深思着。
听见脚步声，范泽天转过身来，看见是她，略感意外地叫
声：「乔老师？」
乔雨萍也很意外，说：「范队长，这晚，怎你还个人待在这会议室啊？」
范泽天说：「哦，正在等人。」
「等谁？」
可能。她忽然感觉到身上绵软无力，无助地靠在床柱上，身子慢慢滑下，最后屁股坐在地上。
她做梦也没有想到，自己心帮助警察破案缉凶，查来查去，最后却引火烧身，把自己变成杀人凶手。想到杜娟等四个女生对自己爱戴，她心里已经明白整件事情来龙去脉。没错，她才是杀死孔春山凶手，而杀人凶器，则是她扔出那块砖头。
她缓缓地流下两行泪水。怎办？向警方坦言切，还是装做什都不知道，让警方继续怀疑那四个孩子？如果投案自首，杀人可是重罪，很可能要被判死刑。如果继续让那四个孩子替她顶罪，她们都是未成年人，从法律上讲，她们可以不负任何刑事责任。
到底该怎办？她仰面向天，脑袋在床沿重重磕几下，她以为这只是场梦，场虚无噩梦，但是后脑勺碰到床沿传来明显痛感告诉她，这不是梦，这切都是真。
她杀人，她是杀人凶手！
范泽天笑笑，没有回答，只是问她：「你是来找李鸣吗？他刚开完会，估计这会儿跟几个同事出去吃夜宵。」
乔雨萍摇摇头，鼓起勇气说：「不，范队长，、其实是来找你。」
「找？」范泽天怔下，「找有事吗？」
「是来找您自首。」
「自首？」范泽天显得有点莫名其妙，「自什首？」
不知道在地上瘫坐多久，等她擦干眼泪站起身时，已经在心里暗暗拿定主意，立即找警方自首，身为名老师，她绝不可能以牺牲四个孩子生幸福为代价，让四个学生去为自己顶罪！
下定决心后，好像是怕自己改变主意样，她立即跑到村里，请位学生家长用摩托车把自己送到镇派出所。
此时已经是晚上10点多，派出所门开着，门后值班室里坐着名年轻民警，正在瞇着眼睛打盹儿。
乔雨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，快步走上二楼。
会议室里还有灯光透出来，估计李鸣他们还在开会。她站在门口，深吸口气，然后咬咬牙，推开门，大步走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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