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雨萍抬头,见他虎目含威,目光锐利,彷佛能洞察人世间切罪恶,心中动,忽然明白过来:「你曾听说过9月11日晚上,用块砖头击退流氓村长事,后来又知道那四个女生只是用石头砸过孔春山头,而置孔春山于死地,并不是石头,而是块砖头。以您睿智,自然不难推断出,很可能就是扔出那块砖头,让孔春山死于非命。」
「是,也知道李鸣已经在电话里将咱们警方所掌握最新情况告诉你,更知道以你智慧,应该很快就会明白孔春山真正死亡原因。」
「所以您直在这里等来自首?」
「其实也没有等多久。」
「如果不来,或者说畏罪潜逃,连夜离开碾子湾村呢?」
?」
「是,以前并不知道,也就是今天晚上才知道,原来孔春山是死在手上。」
她见范泽天越听越胡涂,就平缓下自己呼吸,把自己由「砖头」这个词,推断出她才是砸死孔春山凶手推理过程,跟这位刑侦大队长说。
范泽天听罢,低头想下,然后抬起头盯着她道:「假如你推理能够成立,孔春山真是你用砖头砸死,那他后来又怎能性侵杜娟等四名女生,那四个孩子又为什要承认是她们用石头砸死孔春山呢?」
「范队长,那只是孩子们编织个善意谎言。假如成杀人犯,那自然就不可能再当她们老师。她们是不想失去这个老师,同时也知道自己是未成年人,就算杀人,也不用坐牢。所以,当她们看见用砖头砸死孔春山之后,又捡起块石头,每个人都用力在孔春山头上砸下,然后就打电话给自己父母亲,说自己杀人。当然,后来几位家长出人意料行为,已经不是她们几个孩子所能掌控得。」
范泽天脸绷得紧紧,道:「如果真是这样,那自然就不可能在这里再见到你。」
他脸上忽然露出丝欣慰笑意,「同样,你也
「乔老师,你确定你要自证其罪吗?」范泽天声音渐渐变得冷峻起来,「你知不知道,杀人可是重罪,很可能是要被判死刑。」
「确实是做梦也没有想到查来查去,最后把自己变成个杀人凶手。但既然是自己做过事,就必须承担起这个后果。总不能让四个学生来替顶罪吧?那样很可能会毁这四个孩子生,也会让辈子都不能安心。」
范泽天重新打量她眼,微微颔首,道:「你刚刚进来时候,告诉你说在等个人,你问在等谁,现在可以告诉你答案,其实是在等你。」
「等?」乔雨萍睁大眼睛。
「是,就是在等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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