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缎又沉默阵,说道:“你回答若非如此,或许还会饶过小皇子命。如今,是非杀他不可。”
楚瀚听她这话暗藏玄机,忽然忆起两人在靛海和大越共处时日,若有所悟,但又不敢确定……莫非她真对自己有情?但想到她切作为,又明明做皇帝选侍,更不可能跟自己有什瓜葛。她此时来对自己说这番话,到底有何意图?莫非是想利用两人之间交情,软逼硬求自己助她当上皇后?
楚瀚想到此处,心头顿生股怒意:“这女子本性险恶,逆境中或许稍显柔顺,如今得意,那便无所节制,本性毕露。才不会那容易便就范!”他压抑心中愤怒,伸手打开门,说道:“你请吧!”
百里缎默然站起身,经过他身边时略略停顿,没有言语,接着便飘然出门而去。楚瀚在黑暗中看不清她面容表情,却能感受到她心中强烈哀伤。这是两人在靛海中培养出过人默契,彼此情绪和心思都无法隐瞒对方。但她为何会感到哀伤?
她,此时当真见到她,原本心中还带着几分关怀,想开口询问她近况,但听她口气寒冷如冰,心中凉:“她是来质问,更非来此叙旧。”当下轻哼声,冷然道:“你害险些被黎灏绞死,还没找你算账呢。”
百里缎也哼声,说道:“大越国牢狱如何困得住你?你说,你跟汪直是什关系?他跟你样也是瑶人,莫非你们老早便认识?当年你未曾净身便入宫,莫非便是他做手脚?”
楚瀚听她猜个八九不离十,心中烦乱,回道:“这不关你事,也不会跟你多说什!”两人之间弥漫着浓烈敌意,时似乎又回到进入靛海之前敌对情状。
百里缎眯起眼睛,移动下身形,说道:“你不说,也能查得出来。”
楚瀚冷笑道:“看来你虽做选侍,仍旧不离本行,专事刺探消息。”
百里缎沉默阵,才道:“不错。要做第件事,便是探清敌情,好除去切障碍和威胁。”楚瀚道:“那你第个要杀人,该是你老主子万贵妃。”
百里缎在黑暗中凝视着他,说道:“你何必顾左右而言他?你知道要杀,就是你心想保护小皇子。在宫中,他也在宫中。要杀他,可是易如反掌。”
楚瀚向她怒目瞪视,高声说道:“你要杀他,就得先杀!”
百里缎声音冰冷,说道:“他对你如此重要,甚至……比还重要?”
楚瀚听她这问,微微怔,心想:“小皇子血缘上是同母异父弟弟,身份上是大明皇室唯皇储。你是什人,怎能比泓儿重要?”当下答道:“不错。死也不会让你伤害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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