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瀚不恼怒二人私通,却无法坐视二人密谋利用无辜婴儿来令自己就范,他咬牙心想:“原来柳子俊心想要,仍是血翠杉!他骗娶胡莺,害还不够深,现在竟想用儿子威胁!总有日要教他知道厉害!”
他又听阵,见两人开始风言风语起来,便悄然离开窗边。他立即去找碧心,让她带楚越搬到自己旧居住下,吩咐她不要再回去胡莺那边。
过几日,胡莺来吵闹讨还孩子,楚瀚毫不理睬,只说已将孩子送到城外去。其实他让碧心带着楚越,就住在隔壁院子里;砖塔胡同小院周围院子早已被尹独行买下,楚瀚打通右首间,跟自己院子以暗道相通。那院子本来由尹独行个老仆人假
这话怎说?”
柳子俊洋洋得意,说道:“对那小子心思摸得太清楚。让上官无边替你传话,叫那小子回家乡娶你,他果然便乖乖上当。怎,你现在都成他老婆,还替他生个儿子,他竟然点也不顾你?在这家中,总有你说句话余地吧?”
听这话,胡莺气不打处来,又骂又哭地发顿牢骚,最后道:“那死鬼哪里管?他只顾着他那姘头,根本不当回事!平日要见他面都难,更别说从他身上偷走那东西!”
柳子俊听,顿时坐起身,眼睛发光,说道:“这说来,你当真见过那事物?那事物确实在他身上?”
胡莺道:“也不知道是不是,他颈子上老戴着小段木头,从来也不取下来。那劳什子就是什血翠杉吗?瞧也没什不起。”
柳子俊大感兴趣,详细问那段木头形状颜色,兴奋地搓着手,问道:“好亲亲,你真看过那东西?真在他身上?那可是无价之宝哪!老早就猜到,这小子出手取藏在皇宫中这件宝物,从来没让人知道,现在可终于露出馅儿。亲亲小莺莺,你能拿到吗?或许趁他睡着时候?”
胡莺摇头道:“他根本不在这儿睡,哪能趁他睡着时下手啊?”
柳子俊沉吟道:“暗来不行,咱们便来明。反正你们早已撕破脸,没什好顾忌。他不认你,总该认亲生儿子吧?不如们用那……叫什来着,是,楚越,去威胁他?”
胡莺摇头道:“他对那小崽子连看都不看眼,半点也不关心。”柳子俊道:“再不关心,也是自己种,血浓于水,他总不会愿意见到自己亲骨肉枉死夭折吧?”
胡莺听他对自己亲子说出“枉死夭折”这等言语,竟然并不心疼或恼怒,却笑嘻嘻地道:“这招或许有用,反正也讨厌那小崽子整日哭个不停。你若能用那小崽子逼他交出东西,尽管去干,好处别忘分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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