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刚说——‘可怜’不是让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地伤害别人,并逃避责任借口。”
“也有种例外……”
“哪种?”
“复仇——尤其是,父亲复仇。”
“父亲复仇?”姚代鹏越来越糊涂,“
看着于文洋妈妈走进红都郡,姚代鹏对呼延云说:“你不觉得,于文洋其实挺可怜?”
“为什?”
“他差点被火烧死,他妈只顾着照看那条狗,他爸连回家来看看他时间都没有,这还不够可怜吗?”
“可怜不是借口。”
“什?”姚代鹏愣,有点没听明白。
和监控之下,应该能确保人身安全。”
“刚才给于跃打个电话,他说没关系,在这个小区他们还有套三居室,只是极少有人知道,房子直空着,暂时搬到那里去住就可以。”孙康说。
“话说,家里烧成这样,老婆孩子差点烧死,怎于跃也不回来看看啊?”姚代鹏皱着眉头问。
“成功人士嘛,老婆孩子永远不是最重要。”孙康用嘲讽口吻说,然后拍拍姚代鹏肩膀,“老姚你不就是担心于文洋出事,影响到你那个宝贝疙瘩‘青少年绿色成长自助会’?火灾出,九门安保公司肯定会加强安保力度,再派几个警察,在于家新住宅附近巡逻,限制于文洋外出行动,这总行吧?你家里天大事情,赶紧回去照顾吧,咱们不是成功人士,就别干那六亲不认事儿。”
姚代鹏咧开嘴笑。
“在这个世界上,每个人都有自己可怜之处,因此,‘可怜’不是让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地伤害别人,并逃避责任借口。”呼延云说。
姚代鹏望着他:“呼延,你是不是发现什?”
呼延云神情阴郁,沉默不语。
“等把段新迎抓起来,你就什都不用愁。”姚代鹏说,“那个家伙实在是太可恶!”
“难道你就没有想过,也许段新迎比于文洋更加可怜?”
呼延云和姚代鹏起走出小区,呼延云觉得疲惫不堪,转眼看,姚代鹏也在咯吱咯吱地揉着眼睛,便对他说:“老哥,你真应该好好休息休息。”
“于文洋天没有平安出国,天都不得消停。”姚代鹏叹道。
“他出国审批材料都烧,估计得重走程序,不定什日子呢。”
“听说,他爸于跃在找瑞士方面,托关系走快速通道。”姚代鹏说,他眼睛转,突然看见于文洋妈妈抱着家里那只史宾格犬,匆匆地往这边走过来,就打个招呼,“干吗去啊?”
知道姚代鹏直在为保障儿子安全而努力,于文洋妈妈还算客气:“怕阿宾在火中受惊,带它去附近那家宠物医院看看,没大事才带它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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