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见他到家,赶紧拿出热在锅里菜。
这弄得他非常惭愧:“你看,本该是照顾你,谁知道今天忙个案子,又回来晚……”
“没那娇气。”老婆温柔地笑,“赶紧吃饭,不然凉再回次锅就不好吃。”
姚代鹏边吃边把今天案子跟老婆念叨番。按理说,警队规矩,任何没有结案案件,都必须严格保密,哪怕家人也不例外,可是毕竟老婆原来也是做警察,虽说后来离开警队,但思维方式依然保持着昔日敏锐,所以姚代鹏经常和她说说,让她帮忙“活动活动脑子”,省得自己被自己那
你是说……你是说段新迎女儿真是被于文洋害死?呼延,不信案子过去三年,你还能掌握什于文洋有罪铁证,如果没有足够证据,就怀疑于文洋是杀人凶手,这可不应该是你这个大名鼎鼎推理者风格。”
“那,想问问你,假如掌握他有罪铁证呢?”
“不信!”姚代鹏说,“如果有,就请你拿出来!在市局未成年人犯罪调查组工作这多年,个未成年人会不会干坏事儿,能干多大坏事儿,眼就能看出来,以于文洋家教和素养,根本就不可能做出什伤天害理事情!他个小白脸加乖孩子,稍微重点儿话都吓得直哆嗦,怎可能杀人?”
“人性本来就复杂,更何况现在孩子都成熟得早,们又不可能深入他家庭去解他真实生存环境,你怎能确认于文洋只是表面模样,你怎能确认他在和黑暗独处时,没有另外副面孔?”呼延云说,“从刑法角度讲,拘泥于‘未成年’三个字愚蠢透顶,谁说未成年人干不出令成年人都肝胆俱裂罪恶?!”
“你这话,倒让想起十年前那个案子。”姚代鹏冷笑道,“那时你可是斩钉截铁地告诉们,林香茗不是杀害牛毅凶手。”
话刚说出来,姚代鹏就后悔。
他看到,呼延云目光猛地黯然下来,闪烁着异常哀伤光芒。
但是姚代鹏生来不会安慰别人,说出来话,泼出去水,后悔也来不及,他转过身,把呼延云留在原地,径自走。
姚代鹏整整下午,都在花园里中学,和未成年人犯罪调查组同事,会同管片儿派出所民警、校方、教育局起筛查学生档案,寻找呼延云所说那个“病弱男学生”,最后筛出九个人,请该校‘青少年绿色成长自助会’负责人徐桐帮助辨析,徐桐倒也认真负责,闹着肺炎仍赶到学校协助警方工作,可惜是直到晚上9点,学校里连上晚自习学生都走光,人去楼空,仍无法确认到底哪个是下红单人。
姚代鹏只好无奈地回家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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