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晨看报纸,觉得香茗可能有压力,就来犯罪现场看看,想帮他找到些线索。”呼延云说,“可是无所获……”
“你都没有发现什,就不必再去,咱们起回市局吧。”郭小芬说,“香茗现在真压力很大,很需要你帮助。”
两个人起往树林外面走。呼延云木然地说:“不行,酒精把脑力彻底损害掉,已经失去推理能力。”
“别这想。”郭小芬半天才说出句话:“过去事情,不要变成将来累
他右手,直揣在裤兜里。
他步步逼近郭小芬:“女人都是他妈贪婪、虚伪、无情无义婊子!有时候,真想把这些该死婊子个个用刀捅死!”
他眼睛瞪得像要爆炸样圆。脸上那层薄薄皮,瞬间绷得像帆样,也许会下子全都爆裂,露出白色头骨……
郭小芬吓得快要尖叫起来!
突然,白天羽像中箭样,被死死地钉在地上,他目瞪口呆地望着郭小芬身后,仿佛看到非常恐怖东西。
,越往深处去,越显得阴森。两个人前后沉默地走着。沉默给人种无形压力,所以郭小芬就有搭无搭地凑话:“你对这里很熟悉?”
“嗯,和陈丹过去经常来这里散步。”白天羽说。
“你定很爱她,对?”
“当然,把她当成女神样,就算她掉下根头发,也会精心收集好,放在贴身口袋里保藏。”
“她出事后,你也去仁济医院看过她不少次吧?”
郭小芬回头——
在她身后山坡上,坐着个人,满脸胡茬子,神情颓废。
是呼延云。
白天羽怪叫声,转身就跑,背影很快就消失在树林之中。
“这个精神病,快要把吓死!”郭小芬抚着心口,对呼延云说:“你怎在这里啊?”
“是啊,每次去都给她买鲜花,带去她爱听CD,她最喜欢听音乐,无论什曲调,听遍就能哼唱,跟印在心里似……”
“看着她躺在病床上,定让你很痛苦吧?”郭小芬看着他痴痴样子,叹口气,“也不知她什时候能好起来,指认残害她罪犯。”
没有想到,白天羽喉咙里发出阵怪笑。
笑得像哭样。
“痛苦吗?也许吧,谁知道呢?说不定还很开心呢,那个婊子不是得到她该得惩罚吗?是那爱她,疼她,恨不得把命都给她,可她把当成什?无非是她玩物之,她对还不如对条狗!”白天羽越说越激动,脸上肉扭曲着,干硬脂粉扑簌簌直往下掉,在这幽暗树林里,给人种格外狞厉感觉,“这都是报应,那些玩弄感情婊子们应得报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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