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摇头只是针对前
个问
但她竟打不出来
，手指纠结着不听使唤。
她急得要跳脚，心里越急手上越僵。警察抱手看着她，柳絮感觉到那种目光，于是她更慌乱，居然打出个死结。柳絮额上憋出汗来，脸皮通红，在她努力要把死结解开
时候，警察却把鞋带要回去。
“行，
看你越解越死。”他说。
柳絮恨得想把自己手指切掉，她弯腰解自己鞋带，这次终于成，在警察把死结解开同时，她打出那种绳结。
她把绳结递给警察，警察看看又还给她，问：“你平时真经常打这种结吗？”
“是瓶有针眼水。”柳絮强调。
“瓶有针眼水。”警察写下来。他受过训练让他注意到柳絮表述：“这
说，你不确认水里是不是真有毒。”
柳絮想起毒理实验室化验结果，只好摇头。
然后她又说碎照片事情。警察记录着，柳絮注意到他嘴角牵动下。
“太可怕。”柳絮强调句，她想尽量把自己感受传递给对方，“当时简直喘不上气。”
如果有人来毒你，你会等着其他人去报警？要你那个同学不知道自己被下毒，就你知道？”
说到这里，圆脸警察笑笑。他问话有些调侃，但语气近于陈述。柳絮觉得不舒服起来。
“她当然知道，可能她太害怕，所以……”柳絮其实无法回答这个问题，又或者是文秀娟勇敢令她没有去向警方报警？
警察对这个回答不置可否，记录下来后，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下去。
“证据有吗？”
柳絮用力点头。
“这结打起来很麻烦啊，你不会每次都打这样结吧，会不会有时为方便，就打普通结？”
“不麻烦，……平时打起来很快。偶尔也会打普通蝴蝶结，但那次，肯定打是这种。”
警察又在笔录上记笔，然后问：“还有其他证据吗？更确切证据。”
柳絮摇头。她觉得这样问法不好，虽然没有其他证据，但现有这些已经足够确切。
“会是恶作剧吗？”
“不是恶作剧，绝不只是恶作剧。”柳絮急，于是她又说绳结事。
警察让她打个绳结看看，时找不到绳子，警察解下鞋带递给柳絮。
柳絮能感觉出警察不信任。他没说出来，但也没掩饰。
这很关键，柳絮对自己说。把绳结打给他看，这样他就会相信！
柳絮又是愣，她不太适应这样问答。
“你报警电话里说那些，怀疑同班同学里有人下毒，这个怀疑你有没有证据？”
柳絮把矿泉水事说。
“这瓶水还留着呢。”她说。
“瓶水。”警察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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