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
不知道你们怎
才能在火星上找到足够
客户，值得跑这
趟吗？”他停顿
下，仔细看看玻璃镇纸，对着
“再等等？为什？等什呢？你已经完全习惯——”
“埃里克森，”玛拉朝着撒切尔点点头，“们不认识他，埃里克。拜托不要！”
“他是个地球人，不是吗？”埃里克森说，“在这种时候，所有地球人都要团结合作。”他笨手笨脚地打开箱子上锁，“没错，撒切尔先生。是个推销员。们三个都是推销员。”
“也就是说你们互相认识？”
“是。”埃里克森点点头。他两个同伴僵硬地坐在旁边看着。“没错，们认识。看这个，来给你讲讲们这行。”
人起干杯，壮实埃里克森，眼神警惕紧张玛拉，刚来杰。玛拉和埃里克森之间再次交换个眼神，如果不是他直盯着玛拉，很可能会漏掉这个闪而过眼神。
“你从事哪个行业，埃里克森先生？”撒切尔问。
埃里克森看他眼，随后低头看向地板上样品箱。他咕哝声：“嗯，你可以看到，是个推销员。”
撒切尔笑，“知道！看到样品箱就能认出推销员。推销员总要带上些产品以供展示。你带什，先生？”
埃里克森停顿下，舔舔厚厚嘴唇，他下垂眼睑露出茫然眼神，让他看起来就像只癞蛤蟆。最后，他抹抹嘴巴，伸手把下面样品箱拎上来，放在面前桌子上。
他打开箱子，从里面取出把裁纸刀、个卷笔刀、个玻璃球镇纸、盒图钉、个订书机、些曲别针、个塑料烟灰缸，还有些撒切尔认不出来东西。他把这堆东西在面前桌子上排成行，然后关上样品箱。
“猜你们是推销办公用品。”撒切尔说，他用手指碰碰裁纸刀，“优质钢材，看像是瑞典钢。”
埃里克森点点头，看着撒切尔，“其实不算什不起生意，是吧？办公用品。烟灰缸、回形针。”他露出个微笑。
“哦，”撒切尔耸耸肩，“为什不算呢？这些都是现代企业必需品。唯想知道是——”
“什？”
“好吧。”他说，“也许们可以展示给撒切尔先生看看。”
他们起盯着样品箱。表面看来，这是个很普通皮箱，带有金属把手和弹簧锁。“越来越好奇，”撒切尔说，“里面有什？你们都这紧张。钻石吗？偷来珠宝？”
杰苦笑下，发出刺耳声音：“埃里克森，把它放回去。们飞得还不够远。”
“胡说，”埃里克森低沉声音说，“们已经离开，杰。”
“拜托，”玛拉低声说，“再等等，埃里克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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