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晚十点。”严恒敏用发抖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他们看条短信。信息发件人显示是梅东元号码,指定见面地点在距离博物馆约十五公里外个小村
“真,没必要骗你们。”严恒敏痛心疾首地解释道,“你们也知道,私人博物馆经营很不容易。本来想借慈善展览捞点名气,却还是没人问津。真是愁啊。”他眉眼挤在处但没挤出眼泪,“展览开始后,梅先生来过两次,托设法联系玉牌主人,答应给百分之二十中介费。不知道他为什那喜欢这块玉牌,但试各种办法都查不到它主人到底是谁。眼看着到手钱要打水漂,才动歪心思。”
“是你提出制造起抢劫,然后把玉牌卖给梅先生?”雷涛心中义愤难平。
“是,周前打电话到梅先生家。”严恒敏说,“但是他拒绝,估计是对不大放心吧。没有办法,只能放弃。没想到大前天,他主动联系,说考虑再三决定还是接受建议。”
“你确定给你打电话是梅先生?”雷涛不相信梅东元会做这样事情。
“不会错。”严恒敏说,“能认出他声音,而且电话号码显示也没错。梅先生打算出两百万元买下玉牌。前天上午他送来五十万元定金。和道永商量半宿,决定抓紧时间在昨天中午动手。”
”严恒敏抖得像筛糠。
“严先生,对你可没这粗,bao。”雷涛伸手摸摸被砖头砸出血脖子,“你同伙是什人?有两下子啊。”
“他是儿子严道永。他……他是散打五段。”严恒敏作揖,“你们要玉牌尽管拿去吧,只要能放过们。”
“们要这劳什子干什!”滕鸣怒气冲冲,“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父子样不要脸?”
“们只是时糊涂……”严恒敏装出可怜样子。
“是梅先生亲自给你送定金?”
“不,是他学生把钱送到约好见面地点。梅先生自己出面不方便,被别人看到们在起不太好。”
“送钱不会是祁向君或者蓝筱吧。”滕鸣插嘴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严恒敏摇头,“祁先生和蓝筱是认识。那人大概三十六七岁样子。从没见过他,但梅先生给打电话说他很可靠。”
“你们约好什时候交易?”雷涛问。
“行别废话。”雷涛不耐烦地说,“说吧,是谁雇你去抢玉牌?”
“这……”
“说不说!”滕鸣举起拳头。
“说,说……”严恒敏赶紧求饶,“是梅先生,是梅东元先生要买玉牌。”
“什?!”雷涛和滕鸣都愣住。这是他们始料未及结果。雷涛觉得脑子里嗡声全乱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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