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仍然是少年,身体却截然不同。
锦衾下身体完全□□,柔润莹白如块软玉,薄薄肌肤附在蝴蝶般背胛骨上,腰脊最低处深深凹下去,弯成个诱人弧度。然而揭开覆在背上素纱,道深长剑伤残忍横过背脊,破坏美感。
那是道极可怕创口,清理干净后更为触目惊心,鲜红肌理向两侧绽开,几乎可见白骨。
左卿辞持起银针三两下起落,激出伏藏在肌理中剑气,剑伤旁突然炸开道寸许长新伤,鲜血汩汩流出。她脊背猝然绷紧,痛吟半声,肌肤晕起水光淋漓薄汗。
左卿辞连下数针,她背上又多几道血肉模糊伤口,呼吸断断续续,垫在褥上软布渐渐浸开血色。
道热肠,其中可是有什误会?”
苏云落不再言语,太阳穴突突跳,咬牙抑住剧痛,眼睛已经闭上。
他又问两句,见对方始终不答,停刻换话题:“姑娘之前用药虽然能止痛抑血,于疗作效用并不大,这道剑伤非比寻常,背肌仍有细碎劲气伏藏,如不设法疏导,必会反复撕裂难以愈合。”
大概是失血过多,她反应有些木,用好会才理解话中意思,瞥眼枕边漆匣,极其缓慢移动手臂,抓出把宝石推至他面前。
长眸眯起来,左卿辞半晌才道:“这是何意?”
左卿辞视而不见,落针频繁,间或以净布吸干伤口处汗,柱香后收针上药,又绞块湿巾,替她拭去背上汗。敷上去药粉开始清凉镇痛,她气息缓缓平复,痉挛肢体逐渐放松。
湿巾浸透血汗,左卿辞扔入搁盘换块,三次之后,他凝视着惨不忍睹背,打破沉寂:“能把你伤成这样,究竟是谁?”
直到写完药方,这个疑问仍悬在心中。左卿辞搁下笔,待墨迹稍干后递给白陌:“先照这个煎五日,到期再换方子。”
白陌也算粗通药理,接过药方扫,暗中咋舌,“怎会伤这重?”
“是个用剑高手,已至剑气化形之境,这
忍住脊背撕裂般疼痛,她勉强动下嘴唇。
“诊金?”瞧着唇形他替她说出来,说完后静窒阵,忽然绽出凉淡笑,半挑长眸盈出几许嘲讽:“若不是为酬金,苏姑娘也不会罔顾重伤之躯登门,这些金银几乎是以命相换,怎敢收受。”
她似乎不太明白他讥讽因何而来,想想,将整只盒子推过来。
这举动让左卿辞笑容越发诡异,个手势,白陌带领丫环退出去,并掩上门。
“诊金稍后再提,苏姑娘伤不能再延,先施针。”左卿辞彬彬有礼说完,不等回答手上扬,覆在她身上锦衾已掀到腰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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