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人定是威名极著,却时想不出。”指尖无意识轻叩桌面,半晌后左卿辞眉微蹙:“难道——”
白陌不禁动好奇:“公子猜是谁?”
片刻后,左卿辞又摇摇头:“罢,想是遇上厉害对头。”
白陌推断道:“既然伤在背脊,大概逃命时候慢些,或许是行窃时候失手。”
左卿辞不置辞,忽道,“被雨淋,确是伤得狠。”
白陌不以为然,“是她自己笨,不会遣人递话改个时日,偏要硬撑着过来,如何能怪公子。”
左卿辞眉梢剔又平下来,淡淡笑笑:“就算真是如此,怎可能信,不过徒费口舌罢。”
白陌想想也是,忍不住嘀咕,“为金银,这家伙居然连命都不要。”甚至在疗治结束后,她立时让人将所得珠玉银票存入指定钱庄,见到字据才肯休憩,简直像担心候府赖帐般。
左卿辞也生出三分微惑。她冒险而来必是因为急缺,此前已得千两黄金,又从吐火罗宝库窃藏珍,如此巨资仍是不足,她究竟在做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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