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知道有多大说服力……”早知道他会这认真听说话,就该缜密地整理下思路。没办法,只好边讲边整理。“凶手并没有将作为物证尸体处理掉意思,这点明确无疑。那凶手究竟有何打算?凶手不是要处理掉尸体,他目恰恰相反,也许正是希望尸体被发现。”
“不过,假如只是希望尸体被发现,那完全不需要分尸,把若木尸体放在安槻公寓〇三号房即可啊!”平冢刑警展示出敏锐面,这样说明起来就轻松多。“这就说明凶手不只是希望尸体被发现,还有不得不在分尸状态下被发现理由。”
“正是如此。先说结论吧!凶手目只有个,那便是借分尸后尸体是从安槻公寓运出,让们认为凶案现场是安槻公寓〇三号房。”
“现场?”平冢刑警瞬间瞪大眼睛,但立刻回复到职业严肃表情,“这说来,若木是在其他地方被杀?”
“对。凶手用那张便笺引过去理由也在这里,也就是让目击运尸幕,以强调凶案现场是安槻公寓。”
姓问题,“应该没错。她和那个家主人及另个朋友,共三个人在起,其他两个人证词连细节部分都完全致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想到在署里多少该为平冢刑警考虑下,便压低声音,虽然可能并没有多大意义,“对于尸体被切割且分散放置理由,警方是怎想?”
“泽田直子企图消灭证据,这是最妥当看法吧。”
“恕冒昧,刑警先生,你个人也是这想吗?”
将刚才思及不自然之处复述遍,意外是,平冢刑警也压低声音说:“咱们出去下吧!”
“原来如此。所以你刚才要向确认泽田香里不在场证明。”和嘴上说正相反,平冢刑警显得有些难以释怀,“请继续说。”
“尸体是从〇三号房搬出,屋里也残留有血痕。这样来,就会让人先入为主地认定〇三号房是现场。然而事实上凶案并非在〇三号房发生。而凶手必须留
“啊?”
“在这里不方便。你明白吧?现在警方认定泽田直子是凶手,调查小组已经解散。”
进入警署附近咖啡馆后,平冢刑警表情立刻放松下来。“其实从个人角度来说,凶手分散弃尸也很古怪,但要是现在重新翻案,上面恐怕不会给好脸色看。”
“这说,已经来不及?”
“也不见得。”露出恶作剧般表情平冢刑警看上去更为年轻,说不定年纪比还小,“也会有两个明理上司。”不知不觉地联想到那位额头宽阔、戴着眼镜刑警。“要是你说话能让觉得有报告那位上司价值,就能翻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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