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父看着儿子神色,知道他心里不服,就说:“今天养养伤,明日随走遭,看把案子办,学着点。”
夜无话,到第二日天明。李佑手抚菊花苦笑,穿越来后这些日子,两顿大板子,就没个不疼时候。侍候父亲起床,李佑领着父亲重新走遍严娘子回家那段路,李父路无语。
直出县城东关,又走刻,见道小河绕城而去,河上无桥,只有个渡头,三四十岁中年摆渡人在此守着。“那严娘子若要回家,必要摆渡过此河,别无他路。”李佑向父亲介绍说。
李父捻须沉吟番,道:“据所知,此处只有这于大郎个摆渡,已经营生十几年。”
“儿子问过他,他说那日根本不曾见得严娘子。打听左右,此人还算忠厚,里甲也是打包票,并非
大惊失色,怎看着像是知县把火气撒到他头上。和你是你伙啊,打有什用……
皂隶看着县官火大,不敢玩弄虚玄,这下可是有点真打。直打得李佑皮开肉绽、屁股开花。打完念着香火情,找两个人把李佑抬回家里,还请大夫来上药。
从小顺风顺水李佑委屈得无处可诉,想来想去也是埋怨自己:之前心态太轻浮……这不是二十世纪,这是等级分明、尊卑有别封建时代,个县官来性子能把你整死而你根本毫无反抗能力时代!这几天抱着玩游戏心态待人处事,怎能有好下场?
想靠着所谓小聪明偷懒取巧有什用处,县官眼里你和条狗差不多,他才不管你死活,更不会和你讲道理,严秀才让知县不爽,那也不是你这贱役可以居间挑动。
真以为是穿越来就有优越感啊?心态要摆正啊……前些日子实在是太轻佻,什都不当回事。打得好!现在打醒总比以后杀头强。
思来想去,李佑反省得差不多,又开始犯愁,这案子怎办?寻不出点线索,知县还是不会放过他。李佑喊邻居,请他跑腿去西水镇请老父亲过来。父亲干这多年公门勾当,总该有法子,请过来学学也好。
日上三竿时候,李佑父亲施施然过来。几日不见,李佑差点认不出来父亲,只见他头顶东坡帽,身上罩着对襟员外袍,团团个和睦乡邻富家翁扮相,哪里看得出是做过捕头。李父看看伤势,摇摇头道:“不长进东西,如何犯县官?”
李佑将案子如实讲遍,愁眉苦脸得说:“知县大老爷严期追比,但委实没有头绪,这可如何是好。”
“这样简单案子还不好办?家几代在公门中挣饭吃,你怎丝本事也没学得?长着什脑子!”李父怒骂。
李佑极不服气,父亲只听听就敢说这样大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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