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县大喝:“你这*人,死硬不改,本官今日暂不与你计较,给枷号入狱,严加看管,来日再审!”说罢甩袍袖退堂,今日有个户部郎中路过本县,陈知县要去接风,哪有空和犯人纠缠。
李佑看着于大郎惨状十分不忍,对前来拉人牢役说:“牢里看顾下,不要弄坏他。”几个牢役诧异地看李佑眼,只道是李佑收犯人银钱。
李佑回家寻着父亲问道:“父亲你有何证据或者推断,早早呈给县官结此案,也省得那于大郎死扛不招,徒受拷打。”
“为父哪里有什证据,随便抓得个丢给县官罢。”
庐山瀑布大汗……李佑非常无语,就要学着这样办案……
作*犯科无赖之徒,想来此案不是他犯事。”
李父突然面色变,露出点狠色,指使李佑说:“你去给拿下,带回衙门。”
“无实据,二无人证,拿他作甚?”
“哪来如此多废话!你只管去拿下,交与县官大人即可。”李父厉声道。
看来父亲发现什注意不到破绽,这也太高明,真是名侦探范儿,不愧是当过十几年捕头人物。李佑佩服得想道。上渡头,掏出绳索往于大郎头上套,捆住脖子,抽出腰刀道:“与走遭吧。”
“不明白?”李父微微笑,“你要对县官有个交代,县官要对苦主有个交代,交代来交代去,寻不着人就只好自己弄个人当交代。这样你在县官面前也算办事,县官对苦主也是有话可讲,上司考核也可应付。”
这……这……这……好黑暗潜规则啊……太冷血,这时代办案难道就是“自由心证”,前世好青年李佑有点接受不。
李父又叹道:“你这板子,挨得也是活该。若是般苦主,案子也不至于如此严苛。但那严秀才才名远播,是得本省学政大老爷赏识,且还拜大老爷为坐师,只等着后年开科中举罢。县官纵是不喜他,那也是士林里同行,总要给几分面
“青天白日!小犯何事?”于大郎虽不敢反抗,却急得不住嚷嚷。
李佑无言以对,难道说因为老爹看你不顺眼。直管抓绳子,拽着于大郎往县衙走去。另边李父先回住所去。
此时恰好知县在堂上,倒也不用等待。李佑将于大郎丢到公堂,禀报说:“将严娘子走失案嫌犯带到。”
于大郎当然不肯招供,大喊冤屈。那知县却不管不顾,打于大郎三十大板。见还不肯招供,就上夹棍,皂隶发力,于大郎剧痛钻心登时昏过去。桶冷水泼醒于大郎,仍在喊:“小人实在天大冤枉啊!”
赶紧招吧,大家早点下班,这些刑具可不是摆着看,李佑看着于大郎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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